她的手刚刚捏了木刺,这会儿还火辣辣的疼着,倒是她真的该处理一下。
坐在沙发边,有感觉光线太暗,开了灯也不管用,只好挪动窗户边,低头仔细看了看,手掌心里好像倒没有留下刺,但还是疼,红彤彤的,皮也破了。
给掌心上了点酒精,结果本就火辣辣的疼,这一擦差点没把她疼哭,迎着捏着手腕咬牙忍着,掌心里小血珠都被她挤了出来。
郁司城回来的时候,她还坐在窗户边,酒精还放在旁边。
他眉头皱了一下,把她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怎么了”
要是没受伤,她不可能拿酒精,但是他看了一遍没看出什么来。
竹烟回过神,她刚刚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一段曲子,可是他冷不丁的一说话把她给打断了。
懵懂的回过神,她看了他一眼,然后拿了酒精准备放回去,嘴里似笑非笑,“怎么样白医生伤得重么”
郁司城没有回答,看着她把酒精放下,冷声命令,“你过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道:“想去洗个澡,你们训练结束回来前把晚饭吃完,免得跟你的白医生碰上……”
竹烟是想,既然白灼那么喜欢他,这才什么跟什么,都不清楚她跟郁司城什么关系就急不可耐要把她弄走,那就成全小姑娘好了。
这么热情的女孩,郁司城这种沉闷的男人终究会臣服的吧也正好,免了他们无休止的纠缠。
谁知道,她的话音才落下,郁司城忽然就到了她跟前,一下握了她的手,然后翻起手腕,将她的手掌翻过来摊开。
看到她整个掌心几乎都是红彤彤的,没有流血,但是充血的状态,眼看着都要肿起来了。
因为她一条路回来都没有吭一声,到现在问了还不说,郁司城的视线从她手心挪到她脸上时冷极了,恨不得揍她一顿的表情,“你哑了不会说疼”
竹烟倒是笑着,“然后呢,你扔下怀里抱着白医生不管了”
她想把手缩回去,但是郁司城握得更紧了。
其实竹烟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到现在都又烫又疼的。
可是郁司城知道,她这是摸到一种植物了,属于中毒现象,植物刺里带了毒液,摸到的时候就是又烫又疼的感觉,随之就是继续发热发烫,任之不管最严重就是皮肉溃烂。
他要给她放血。
但是拿了那个梅花针的时候,竹烟脚杆都在打怵,“你干嘛!”
看到针头她已经怕得要命,感觉腿都软了,不住的把手往回扯,“我不要扎针郁司城,你放开我……你把我放出去,我自己去医院!”
“到医院你这手也没了!”郁司城狠狠睨了她一眼,见她按压坐在了沙发上,不准她再动。
“怕就别看!”他握着她的手。
竹烟怕啊,她害怕太尖锐的东西,但是让她自己用匕首之类的又没事,反正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郁司城握着她的手,又半压着她的身体让她转到另一边去,她的手臂从他腋下单独穿过去。
竹烟还没有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