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但是过了不久,感觉身边位置的沙发陷了下去,她也就敏感的眯起了眼去看。
那张脸进入模糊视野的时候,竹烟蹙了眉,反应了一会儿,之后才再睁开眼,看着郁司城抬手即将碰到她的脸,她忽然坐了起来。
甚至往沙发深处退了退。
但是酒店的沙发不比华府的那么奢侈,一共就那么大,她也没退几厘米,只是那个动作十分明显。
明显到郁司城眉峰微捻的看着她的防备和躲避,指尖还是落在了她略显凌乱的长发上。
竹烟略微偏过脸,从另一个角度下了沙发,坐到另一头,看了他,“越灿应该跟你说了,我有事找你。”
男人身披夜色,大衣都没脱。
听她这么说,才薄唇微抿,低低的“嗯”了一声。
然后起身,开始慢条斯理的把大衣脱下来,挂在了沙发背上,正好再次落座时又距离她近了一点。
“晚饭吃过了么”他问她。
竹烟下意识的握紧收紧。
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他的关心。
所以她没有回答。
郁司城也不再问,而是要拨打酒店的电话,让人送晚餐上来。
可电话刚播出去,竹烟忽然起身,从他手里把手机夺了过去,挂掉,转手放在茶几上。
动作很利索,带着几分情绪,所以男人侧过脸望着她,“怎么了”
她依旧站着,也觉得自己强势得莫名其妙,这样下去没法好好谈的,只得心平气和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亲密,才符合这些天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