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没说你照顾我之前都对我做什么了”她也不想跟他说了,反正曲子她不改,版权她也捏着。
回到楼下的录音棚,周围人隐约能感觉到郁司城心情不佳。
安轲儿更是看出来孤烟很不高兴,所以偷着看了一眼郁司城,不知道怎么回事。
“哪儿去”竹烟刚要转身出门,身后男人低低的嗓音叫住她。
多了公事公办的冷调子。
可能是想起来他不能这时候暴露她作曲者的身份,她只是场务,郁司城才舒展眉峰,指了一旁作业的工人,“把灯架处理好,否则试录到什么时候”
竹烟身上穿的都是他买的衣服,可是看了他一会儿,二话没说,真的过去就要帮忙把灯架搬过去支起来,昂贵衣服直接作废掉。
但灯架是新的,架子内侧的铁质边缘很锋利,她看不到直接用手去握要支起来。
“嘶!”一股刺痛传入掌心,到达神经的时候她条件反射的松了手。
一捏虎口,深红色的血直接飚了出来。
“喂!”
“快让开!”
竹烟只顾着手上的疼,她忘了自己搬动的灯架很高,手一松,灯架直接开始倾斜带动旁边架子们都砸下来。
在场的人都吓得屏住了呼吸。
安轲儿一抬头,惊得叫了一声:“孤烟!!”
但是比安轲儿声音还快的是郁司城的身影,几乎是长腿一迈,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