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烟无力的躺着,闭了闭眼,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变蠢了,每一次惹他都是这么对她的,她忍一忍不就好了
以后是该学乖一点。
郁司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假装睡着了,躺在大床中间,睡姿不算优雅,想必他是没地方躺了。
果然,她听着他走出卧室,很久都没再进来,应该是走了。
她起来去洗澡,出来后虽然身子疲倦,但是睡不着,看着他留在床头柜上的那个手链,没意味的笑了一下,拿过来把玩着。
其实她真的喜欢这个手链,但是这样一个波折,让她喜欢不起来。
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划痕处,还有点疼,素眉也轻轻皱起。
忽然的,她不知道捏到手链哪儿了,看着手链稍微变了个样子,仔细看才看出来其中一段外缘竟然齐齐的排着一轮锋利的锯齿!
她眨了眨眼,开灯,看得清清楚楚。
这么大个东西竟然还藏着机关,难怪她脖子被划成这样,她一度以为是罗媛的指甲。
没出息的,她更喜欢这个小东西了!必要时拿来自保多好。
但想了想,等时间冲淡这件事再说,于是直接扔回了抽屉里狠狠关上。
后来的一天、两天、三天,她都是一个人住在钦城酒店,郁司城没来找过她,也没使唤过。
逐渐的,她闷了就自由出入,想去哪就去哪。
天气逐渐暖和一些,她出去的就更早,回来更晚。
不过阳春三月的晚上,大剧院观众席其实也很冷的,没办法,安轲儿拉着她来听歌。
萧克的新歌发布。
“帅么”竹烟捂着厚厚的羽绒服,不怎么赞同的问了句。
立刻引来安轲儿一个瞪眼,“你眼睛是不是该修修了”
她敷衍的笑着,听着出自她手里熟悉的曲子,又狐疑的转头看向安轲儿,“忽然发现,我所有曲子,似乎你都只卖萧克你对他这么好”
安轲儿摇着荧光棒的手顿了顿,强自镇定的移开视线,“他是我男神,卖给他怎么了”
竹烟轻轻凑过去,“那就说说,你包里那张萧克十九岁的照片哪来的”
“你偷看我东西!”安轲儿顿时跳起来。
她身子后仰,反应这么大“你们有故事哦……我听说萧克是被女友伤了才去唱歌的,你是他……”
“哎呀不听了不听了!”安轲儿忽然抓起包,一手拽了她,“吃夜宵去,我请客。”
竹烟被弄得一头雾水,该不是安轲儿这个不起眼的竟然曾经和萧克关系匪浅看来背后身世、故事都很有看头
安轲儿大概是被她那怪异的眼神盯得难受,不耐烦的一句:“别看了,我没伤他!他有眼无珠染指方羽那贱女人关我什么事”
看起来是真的一点也不想提起。
竹烟也不想强人所难,“行,你只是喜欢听他唱歌,他只是你男神,ok”
“本来就是!”安轲儿嘀咕了一句。
那时候竹烟还感叹了一句,这世上叫方羽的女人怎么那么多郁司城前女友叫沈方羽呢。
哼,烂大街的名字!她扯唇。
“对了,萧克的粉丝团最近弄一个活动,给织小玩偶得奖,最高十万呢!你也陪我吧!”安轲儿那风雨说过就过,这就转了话题,没事人一样。
她不解的蹙眉,“针织玩偶”
见安轲儿点头,她抬手拨了拨长发,“我倒是会用针杀人,没听过用针织毛线!”
“反正你最近不是闲着吗你必须陪我!”安轲儿鼓着眼。
她一脸无奈,但最近她是真闲,她索性连郁司城的面都没见了,只是偶尔听他和罗媛正亲密。
当晚,她被安轲儿拖到了住处,买了一盒针,一套毛线,各占沙发一头开始研究针法。
“我看新闻说郁司城夜宿罗媛香闺,好像还见了她爸爸罗诵”安轲儿一边弄毛线一边道。
竹烟也没瞎,她看到新闻了,心里有点堵,抬头,“你要学就专心的,不然我回去睡觉了!”
“学学学!”安轲儿眼力劲儿十足,立刻不提了。
可能是她因为不想杂事,一门心思织毛线,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