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贴身的保镖,但两人负责不同领域的安全,让南希找,那说明竹烟不是简单的躲起来。
甚至,那一整晚,南希竟然都没能找到她。
第二天也徒劳。
南望站在客厅,“如果南希也找不到,那就是商、军两界都不好找,只有另一个方面了。”
唐嗣的方面,那一道。
果然,当晚,唐嗣亲自给郁司城打的电话,就一句:“如果郁先生照顾不了她,我不怕悔棋。”
手机被郁司城“哐!”的扔在茶几上,走到窗边背对立着,冷声,“让南希回去,不用找了。”
南望不会细问,只道:“是。”
郁司城保持那个站姿很久,目光远远睨着,双手别进兜里,一言不发。
进了唐嗣的手,找个人就这么难,可见要把唐嗣彻底除掉,有多难。
隔天中午,郁司城亲自开车去接竹烟。
唐嗣自然是开门相迎,但是态度微妙。
也是那个时候,郁司城才知道,这个可以说阴狠险恶的男人,却对竹烟足够特别。
他当初要竹烟,明显是个下马威,唐嗣却配合的送了过来,没有端起他大佬的架子,而今竹烟狼狈回九院后,唐嗣却宁可悔棋也要护她。
竹烟知道他来了,但不知道他和唐嗣都聊了什么,她一直在自己房间里。
她的房间门被推开的时候,她也没有回头,直到长发被捋过去。
传来男人醇厚、平稳的嗓音,“发烧了”
唐嗣说她回来就病了,两天都在发烧,没怎么吃饭。
竹烟躲掉了他的手,却躲不掉他的视线,她只能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