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过一通解释,刘师傅才知道白迟以前提到的女朋友另有其人,并不是现在伤了脚的小姑娘。
“罢了罢了,那些都是以前的旧事了。现在的小年轻们都是要多谈三五个人才结婚的,不像我们那时候,摸了下手就得对人家女孩子负责了。”
这么说着,他朝白迟问:“小白你也年纪不小了,准备啥时候娶媳妇儿啊”
“师傅,您先别操心这些事了,”白迟着急转移话题,“您快给我弟妹看看她的脚怎么样了”
看了付思甜的脚伤,他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小姑娘太爱漂亮,穿那什么恨天高的高跟鞋,突然崴一下,脚就扭成这样了......”
“我没穿高跟鞋。”
“我不是说你啊,我是说其他女孩子,前几日来的一个丫头就是穿高跟鞋崴的。”
常常来这儿的都是些中老年人,难得见到几个年轻的孩子,刘师傅一开口就说个不停。
陆北哲有些不耐烦了,“到底能不能治”
“当然能!”刘师傅十分自信,“这点小伤而已。我可是咱们刘氏正骨学派的第七代传人,我太太太太爷爷那会儿可是给皇帝瞧病的。”
“你帮我老婆治好,多少钱都不是问题,”陆北哲对中医的态度一向是半信半疑,“但如果治得更严重了,我会让人关了这里!”
白迟一脸尴尬,“阿哲......”
刘师傅轻轻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他双手捏住付思甜的左脚踝,说了一句,“小姑娘,你可咬牙忍住了......”
紧接着,只听脚踝的骨头“咔吧咔吧”响了几下,付思甜疼得全身都在发抖,手紧紧抓着椅子的坐垫,死活没有叫出声。
陆北哲见甜甜疼得满头都是汗,一时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好了!”刘师傅说,“你站起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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