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砍柴都是儿子的事;冬季穿着单薄的棉衣,拿着已经冻成冰的窝窝头,到山长那里讨一碗白开水泡着吃,还时常担心母亲在家能不能吃的暖,毕竟儿子就剩下您一位亲人了不是吗您从小教导儿子,父亲这边的亲人不能沾,儿子就把您当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所以您与婉娘的争端,儿子知道是您的错,还是站在您身边,娘,您有没有考虑过儿子的感受,但凡考虑一点,儿子也不会疯。”楚尘将原主心里的苦闷一一述说出来,心中的郁气果然散去一些。
楚母触动唇角,说不出话,她认为自己没有错,她生的儿子,当然要听娘的话,要不然她为什么要生儿子给自己添堵,但是她不知道如何反驳儿子刚刚说的话。
“其实您可以不这么辛苦,爷奶、大伯、小叔想要帮我们,您都拒绝了,我不是很明白,一家人和睦了,一个家族才能兴旺,为何您就是不愿意与我父亲这边人亲近”楚尘对此十分困惑,既然楚母一直强调孝道,为何她一直不遵守
“他们会有这么好心帮我们孤儿寡母,他们就是看到我儿未来会有一个好前途,试图用一点恩惠胁迫你。母亲当然不能让这些事发生,还好母亲聪明,早早的与他们断绝关系,要不然这么多年你会这么安稳,早就被那群吸血虫吸干了血。”楚母一直为当年的决定自豪,要不然儿子有这番成就,那些穷亲戚早就上门救助了。
楚尘知道楚母一定有被害妄想症,在楚尘的记忆里,楚爷奶、大伯、小叔只是单纯的想帮一下兄弟的孩子,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娘,您现在过的生活,就是世家大族也没有您过的舒心,您该满足了,您对儿子的付出,儿子都记在心里,承诺您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婉娘不会亏待您的。”楚尘眉间舒展,嘴角上扬,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笑容,“秋容表妹你找个时间给她找个好人家,备上一份上好的嫁妆,让她风光出嫁。毕竟当年大伯、小叔他们真的有帮过我们母子;那时,母亲娘家人已经与我们母子很久没有联系,知道我考上状元才与我们,不,是与母亲联系上,实属不易,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还记得我们母子。”
楚母脸色苍白,她知道儿子的笑容是多么讽刺,儿子在讽刺她娘家趋炎附势,攀上他这座大山。“我做女儿的为自己父母做些事情不过分吧!你要是觉得我养侄女,逢年过节给娘家送礼,花你的钱,大可以说出来,不用这么讽刺娘的家人。”楚母大声呵斥道,“他们不关心你,能让秋容蹉跎大好年华,就为了等你点头,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心呢!”
楚尘早就不想与楚母说话,但是他一定要把所有的事点破,为婉娘扫清一些障碍。“您有没有站在已逝的父亲角度想一想,他也是为人子女,也想尽孝道。您天天与我说想要早点去见父亲,父亲真的想”
“你给我住口,我生了一个白眼狼儿子,现在翅膀终于长硬了,终于要和老娘对着干了。你要是看着老婆子碍着你的眼,老婆子这就削发为尼。”她对儿子还抱有最后的幻想,没想到儿子竟然这样想她与她娘家人。
“娘,您何必说这样的话,知道儿子最听你您的话,您这样说不是割儿子的心吗”楚尘一脸担忧的说道,“您只要安心做您的老夫人,婉娘是不会亏待您的,毕竟婉娘对儿子的情分这么多年已经被磨的差不多了。儿子每个月俸禄就那一点钱,如果不是婉娘补贴,我们的生活会过的如此舒爽”
楚尘不管老太太脸色如何难看,他走出书房让下人继续搬书,他自己躲了出去。
“姑妈,你别生气。”秋容安慰道。
“这个逆子罔顾孝道,我要去告他。当今圣上以孝治天下,一个读书人,敢于天子作对,楚淮生,他怎敢这么做。”楚母气的全身发抖,今天那个畜牲说的话,句句戳她心口窝,还要她在古婉面前讨生活,怎么能忍的了这口气。
“姑妈,表哥明天就要出征西北,你去告表哥,他们也会压下,不予受理。”秋容不知道楚尘到底跟楚母说了什么,能把楚母气的这么狠,要是表哥还是侍郎,表哥也不敢这么与楚母说话,表哥走这一步,是不是意味着只是想要摆脱楚母的控制,武官眼里可没有那么多礼仪之说。
“楚母就是想要拿孔孟之道压制你,你现在是武官了,也不用守着那些迂腐,做事也不会束手束脚,好计谋。比你在文官中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