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国七色军中的紫鼎军!”陆小天眼神微微一眯,他见识过七色军士的军阵,对于这赤渊大陆的正规侧军已经没有轻视之意。
“聂分统,萧分统,你来得正好,这几人意欲围攻本王,被本王击伤其中的一人,奈何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想要对本王下死手,若不是聂分统前来,本王怕是在劫难逃了。”项雨泽看到前来的两人,顿时喜形于色,大声呼救道。
“今日乃是本分统巡视这一带,诸位在此打斗已经造成不小的波动,就此罢手,各自回去吧。”为首那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扫了众人一眼,漫不经心地道。
“我说过,解了我师弟的毒,放你一条生路。”陆小天扫了聂士昭一眼,并未撤下剑阵。
“大胆,皇城脚下竟然敢谋害皇族中人,尔等意欲何为莫非想造反不成”陆小天话音刚落,另外一名双目如鹰,眼神阴沉的面黑男子呵斥道。
“我也算是半个皇族中人,你们一来便不分青红皂白,这里还有个中了泽王蚀骨妖虫奇毒的,不让泽王解毒,莫非是想害死人不成”于雅唯恐陆小天与紫鼎军的人起了冲突,连忙出声道。泽王毕竟只是一个修为不错,但并不直接掌权的王爷,紫鼎军却是项都的一支招牌仙军。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不知两位是何来历,可是我项国人氏”听到于雅的话,萧劲神色一沉道。
“他们是本郡妃的贵客,此次乃是泽王意欲带走其晚辈造成的打斗,有何问题”于雅秀眉微扬道。
“既是如此,泽王不如高抬贵手,解了奇毒,如何”聂士昭心知泽王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看情形便知项雨泽老毛病又犯了,只是没想到这次踢到了铁板,没偷到腥不说,反惹得一身骚。早就听闻项雨泽养了一条蚀骨妖虫,火侯颇深,现在看来传闻是被证实了。
“这,倒并非本王推脱,只是蚀骨妖虫已经被那残,那受伤之人重伤了本王的蚀骨妖虫,想要解毒,也得等妖虫稍稍复原,快则三五日,迟则半月,本王再给此人解毒也成。”
项雨泽脸上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实际上眼角却有几分得意,聂士昭,萧劲两个紫鼎军的分统赶到,此人便算是实力强绝,也得考虑动手的后果。
“那便让我看看那蚀骨妖虫,是否真到了无法动弹的地步。”陆小天眼睛一眯,他如何看不出项雨泽的推脱之举,无非是眼见自己安全了,想要拖死罗潜。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郡王妃的客卿而已,竟敢如此口出狂言。”萧劲明显是想要袒护项雨泽,这次未待聂士昭开口便呵斥陆小天道。
“我的身份不够,不知这块墨竹令,哦,对了,还有这块玉牌的份量是否足够”陆小天忽然亮出一块竹质,以及一块玉牌。
“这,这是竹清上人与邙霄家主的信物!”顿时方才还气焰异常嚣张的萧劲与项雨法的脸色一阵莫名的精彩。
无论是竹清上人,还是邙霄家主,都是威震项国,法力高深的人物。一方巨头。在整个项国的修士圈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是跺一跺脚足以震动一方的人物。
无论是大修士,还是寻常修士,信物绝不会轻易给出。一旦给出,足以说明对此人重视的程度,已经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