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五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叶修文还没有来到正堂,曹蟒与童顺两个人,便自打正堂内,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两个人身上都有伤。
童顺吊着胳膊,漕帮腮帮子肿着,眼眶开裂。
叶修文扫了两人一眼,又看向两人身后的漕帮弟子。
二十几个漕帮弟子,也一个一个的,尽数都带着伤。
叶修文沉着脸道:“看你们那熊样!”
叶修文申斥,童顺与曹蟒惭愧的底下了头,跟在叶修文与月儿的身后,进入了分舵的正堂。
正堂内,都是药味,叶修文沉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
月儿坐在叶修文侧手的位置上。
而曹蟒、童顺等人,则尽数站在当下。一个低着头,就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样。
“我当初将三河码头,交给你们,是怎么说的”叶修文面无表情的问道。
“回禀五爷,不是我们不照着您的吩咐办事,实在是对方太强了,沙河帮的两个舵主,亲自在码头压阵,凝血期的武者,我们根本打不过啊,.......呜呜,.......”童顺说道此处,还呜呜的哭上了。
这些人,都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平日里别说是哭了,即便疼了,喊上两嗓子,都会觉得丢人。
但这一次,实在是太委屈了,他们连与人家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对方有四个凝血期的武者,其中两个,还是沙河帮舵主的身份。
这场仗怎么打他们原本求助总舵,希望总舵能派下人来。
而结果,这一等就是三天。
三天内,一个人都没有来。
于是,沙河帮变本加厉,不仅要夺了那两个帮派之间的小码头,而且要直接将漕帮赶出三河码头。
明日,就是最后的期限,倘若漕帮的人不滚蛋,他们就捆上手脚,将人都丢到河里去。
听闻沙河帮发话,漕帮总舵又没有派人下来,几十个漕帮弟子,已经连夜跑了,就剩下曹蟒、童顺,带着这几个还算比较忠心的,留在了此处。
叶修文到了,两个汉子,哭得稀里哗啦的,将事情一说。连月儿都坐不住了。
一拍桌子,怒道:“这沙河帮也太不像话了,当初那卯狮子,是自愿的签署的协议,你不承认也就罢了,为何要如此欺人”
叶修文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月儿,心中偷笑,心道:你个小月儿,还将漕帮当作家了怎地
但叶修文没说,而是冲着侯三道:“去给兄弟们弄点吃的,今天夜里先将就一晚,明天早上,有肉吃,.......”
“是,五爷!”侯三应道,带着人下去了。
而此时,叶修文则又冲着曹蟒、童顺道:“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一顿丰盛的大餐,要有肉,要有好酒,要有女人,你们听见了没有”
“五爷您要请客”童顺试问了一句,而但见叶修文沉着脸,连忙又退了回去,躬身带着人下去了。
“你又搞什么鬼啊”
曹蟒等人走后,月儿不解的道。
“天色已晚,我们也去休息吧!”叶修文并没有回答,而是起身,径奔后院而去。
他在后院有一个院子,那里是他专属的地方,他相信童顺与曹蟒,不敢动那里。
月儿在后面跟着,反而叶修文回头道:“今天晚上,我要自己睡,.......”
叶修文说着话,表情还有些小得意,月儿被气得张了一下嘴,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的确,最近她与叶修文为了练童子功,一直在一个房间里。
但两个人,除了练功,可是什么都没干。
只是,此时叶修文这么说,她却无言而对,而且总觉得,叶修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