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商量个p啊,他们都快把我咬死了……”
素辛煞有介事地说道:“这可不行,他们野蛮不讲道理但是我们不能不讲道理啊,否则就跟他们一样了。再说,如果我们要真把他们弄出个杀好歹,后果谁负责是不是又要按个过失杀人的罪名了”
“大家说是不是啊”
嗡——
人群躁动起来:“说的也是,现在这世道,好人不好当啊,一不小心就被讹上,要么就过失…唉”
“就是,这两家人都不是好惹的,一个不好,帮了这边另一边下次盯着你整。”
有人叫道:“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你快上啊”
“就是,现在的人啊,都是光说不练假把式……”
素辛对让着“你就是干这个,该你上”的人说道:“我是专门疏导人们心理问题,不是跟人打架的。看你一副正气凌然急不可耐的样子,为什么只停留在口头上,不把这样的正义付诸行动上呢”
“我——”
素辛抢白:“对,其实我们都是讲道理的人对不对,我们要以理服人,而不是以暴制暴……”
那几个抄手看热闹的一副“你是政府工作人员,就该你上”的人终于消停下来。
这边,况大为被咬的直哀嚎。
“嗷——快打死他们啊。还在那里瞎个啥,快快……他们要咬死我啊…啊…”
呵,这可是饕餮残魂呢,果真名不虚传。
如果不是素辛用意念让那小家伙掌握好“分寸”,恐怕真的能直接将他生吞了!
“我我一定要弄死你们——”
就在这时,况大为突然爆发出洪荒之力将两人甩开,然后反扑到两人身上,狠狠咬了下去,生生撕了一块肉下来,嘴里一边含混地叫着:“去死,去死,我要你们去死。你们不是喜欢吃吗,我就撑死你们算了……”
人们再次发出“嗡”的声音。
素辛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这才装模作样地劝解,事态总算平息了下来。
况大为的家属拥上来,埋怨素辛:“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制住那几个疯子……”
素辛振声道“况先生这种开口就要弄死别人的状况,甚至还扬言要把那母子三人咬死,恐怕他心理也有些问题,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我已经尽到我的最大努力救下他。倒是你们,身为他的亲人,却眼睁睁看着他被咬却无动于衷,事后非但没急着送去救治,反倒来埋怨起救命恩人。恐怕你们的心理也需要接受治疗才行。”
在人们心中,“心理问题”就直接等于“神经病”。
对方张口竟然说他们全家人都是“神经病”,哪里肯依!
跟素辛吵起来。
素辛却是不急不缓地、毫无惧色地应对着,这一折腾就是半个小时过去。
石峰虽然很不明白素辛做事也这么走排场了,不过想来她不会做没意义的事。
于是也很配合地打电话,分散围观群众,给大家作心理安抚,显得十分焦急匆忙的样子,毕竟刚才的场景实在有些渗人。
四十多分钟后,卫队带着王洋几人风风火火赶到吕家。
素辛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
卫队听出对方话里的关键词,眉头皱起,很是严肃地问:“什么,你说这起整件事是况大为为了霸占吕家的房子作下的况家两人也是他撑死他们的他是村支书是人民的父母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他人呢,看来这件事必须要跟他们镇领导好好沟通一下了。”
人们回过神来,却发现况大为已经不在原地。
发现事件变得完全想象不到的……荒谬。
一大波人又风风火火地赶往况家。
棺材停在脏乱的院中,而况家老母已经肚子鼓鼓地挺在街沿上,口吐白沫,气息悠悠。
而她两个儿子正抱着一堆米面疯狂往嘴里塞,身上血糊糊的,嘴角身上还粘着鸡毛。
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两人立马抬头,冰冷的视线倏地看了过来,就像随时要扑上来择人而噬一样。
人们看着眼前场景惊疑和莫名恐惧,噤若寒蝉,生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