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员愣了片刻,拍桌哈哈大笑起来。
“胡说八道!你是不是有精神疾病啊哪有人能活过1300岁”
另一名续着络腮胡的方脸警员讥讽的质疑她的话。
宋寻淡然的看着朝笑她的警员们,她心中很平静,没有一丝恼怒的波澜。她很清楚的明白,人在面对自己闻所未闻的事物时,总会非常抵触,因为那是超越他们认知范围、打破他们固步自封状态的‘可怕’东西。
“我算是明白了。”络腮胡警员带着滑稽的笑意看向身边的‘麻秆’同事,“名噪一时的白色监察官为什么来咱们这个落后的破山区了,原来是疯了!”
语毕,二人又对视轻蔑的笑了起来。
宋寻没有理会他们的粗鄙无礼,继续用缜密的逻辑推翻他们的怀疑。
“况且,距离当前这起凶杀案发生,我已经在特兰特生活200年了,并不是你们所说的我一来就发生了杀人血案。我是为了隐居而来,没有理由用杀人将自己推回风口浪尖,这于我而言是本末倒置的愚蠢行径。”
对面的两个懒散的警员终于笑够了,络腮胡警员掏了掏耳朵,又吹了吹手指,头也不抬不屑的回应。
“宋寻监察官,你来这的目的除了你自己我们谁都不知道。说不定你就是因为对某些事物不满,为了减轻嫌疑故意蛰伏一段时间后才着手掀起大案呢”
他口中的‘某些事物’令宋寻变了眼神,她独特的蛇眸闪着犀利的光。
某些事物,话里有话的指向了动荡的政治局面以及黑蝴蝶的霸权专政。不光是眼前的两个案发前形同虚设的警署人员,关注着这个案子的大半个帝国的人可能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