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过年时可以绷着脸问弟弟妹妹考试考多少分,芊默就暗爽,有种十年媳妇熬成婆的爽感。
穆绵绵听到这才放心,跟芊默愉快地聊起了怀孕经,俩人聊到芊默休息时间结束才挂电话。
麻油回去陪她爸了,多多堕落地躺在床上养膘,听芊默聊电话也知道发生什么。
“猝不及防,喜当姐啊,恭喜你啊。”
芊默丢一个白眼给她,“你以后不要跟着薛老四混,喜当姐不是这么用的,你再跟着他瞎学,以后怕是会没朋友了。”
人家薛老四虽然歪诗写的不咋地,人家是国外长大的,汉语言博大精深整不明白还情有可原。
多多这个土生土长的,自从认识薛老四后,这个文学水平坐着过山车就下来了,可耻啊。
“是你说的啊,薛继泽是我朝著名诗人的啊。”多多对着芊默的背影小声道,顺手又给薛老四的朋友圈新出炉的诗点了个赞。
圣诞节前,芊默跟着学校来到了南方某城,参加警校生的竞赛。
这里聚集了500多来自各地的学生,一个学校只有几名学生能参赛,上千个学生里挑一个犹如芊默这般优秀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