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到了南城县,紧接着就朝尤老家去。
很快就到了尤老家里,樊姨见刘小波来了,高兴不已,连忙过来,把刘小波迎了进去。
刘小波进了屋子一瞧,可不是么,尤老像是一个泥人儿一样,半躺在逍遥椅上,长声叹气的,就是起不来。
刘小波纳闷了,尤老这是怎么回事啊有点像是中邪了似的。便走近,叫道:“尤老。”
尤老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哀声叹气,好像是有什么心结,一时间想不开似的。
刘小波一时也瞧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坐了下来,拾起尤老的手腕,给把起脉来。
这一把脉,刘小波当即就感应出来,尤老的脉象很紊乱。都知道,脉搏是和心率相连的。尤老的脉象紊乱,肯定是心率出了什么问题。
难不成是尤老的心脏病真又发作了刘小波闭上眼睛,细心感应。一瞬间,心眼打开,窥见尤老身体内部的所有情况。
原来尤老的心脏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啊!为何会变成这样难不成是急火攻心,遇到了什么事,一时间想不开而已。
“樊姨,平时里尤老的性子一定很急吧”刘小波松一口气,故意问道。
樊姨一听,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小波,你怎么知道他在你面前,性子相当温和,可是平日里,却急得像啥一样。都给他说了好多遍,性子急了不好,他就是改不过来。”
刘小波笑道:“俗话说,江山难改本性难移,尤老这性子是天生的,想要改过来,可没那么容易。”
刘小波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樊姨,你放心,尤老就是碰到什么着急的事情,一时间想不开,打不开心结,所以就这样了。”
樊姨哪有不相信刘小波的,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问:“小波,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没事,我给尤老按揉一下就好了。”刘小波说着,就站起身来,伸出手来,找准了尤老胸膛上的几处穴位,给缓缓揉了一阵。
忽然,尤老身子一阵颤动,“咳咳咳”,尤老一阵咳,咳出了一口浓痰,人就清醒了过来。
“小波老弟,你可来了,简直是气死老头我了啊!”尤老瞧着刘小波,立即大声说道,脸上全是忿忿的表情。
“尤老,谁把你气得这么惨把心智都迷住了。”刘小波纳闷地问。很明显,自己的按摩手法,已经疏通了尤老心中经络,尤老完全没有什么事了。
樊姨在一旁瞧见尤老醒转过来,心里悬着的那颗石头终于落地了。与此同时,樊姨在心中不得不佩服刘小波的医术高明。
尤老见着刘小波,就像是见着了最好的知心朋友,无话不谈。腾一下就从逍遥椅上站了起来,气愤愤地说:“还有谁啊肯定是那只斗鸡了。那只畜生真是气死老头我了,这几天,喂它什么,它都不吃,眼看它越来越瘦了,以后如何上战场啊,老头我真是着急得要死啊!”
尤老气愤不休地说着,一旁的刘小波和樊姨却听惊呆住了。
我晕,搞了半天,尤老是被一只斗鸡气得这么惨的啊!
樊姨惊得张大了嘴,猛然回过神来,啐道:“老不死的,瞧你那点出息啊!”
刘小波简直是有点哭笑不得,俗话说,老还小,还真是这个理儿。现在的尤老,不就是跟小娃儿的心性一样的嘛!
“尤老,那只斗鸡为什么不吃东西”刘小波附和着问。
尤老吹胡子瞪眼的,说:“我怎么知道小波老弟,你来了正好呀,快去帮我瞧瞧!”
尤老说着,也不管刘小波同不同意,直接拽着刘小波,就朝棚舍那边走。很快到了棚舍那边。就见那只斗鸡,像是一名孤独的勇士,站在竹笼里,高傲地抬起头。
饶是尤老和刘小波过来,它也没盯过来一眼,好像根本不屑一顾。
刘小波朝竹笼里瞧了,见尤老在竹笼里放了很多食物,米饭、玉米,甚至还有煮熟的猪肉。没想到的是,这些食物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那只斗鸡是闻也不闻。
看来还真是,这只斗鸡还真是倨傲,压根儿没瞧起这些食物。
竟然斗鸡不吃这些食物,那它要吃什么啊
“小波老弟,你瞧瞧,这只畜生,简直太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