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军一瞧眼前的阵势,当即就急红了眼,喝叫道:“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扯着嗓子,声音挺大,好多镇民都停下来,把目光投向他。那个师傅正犯着急呢,见邓大军来了,连忙说道:“邓经理,他们都是原山镇的镇民,说通信塔竟然载到原山镇来了,就不准拉走了!”
另一个师傅说:“是啊,他们把我们强行拦住,强行把通信塔组件卸下去了。”
邓大军一听,当即气得鼻子都歪了。妈的,刁民,一群刁民啦!登时怒吼叫道:“你们都住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利,谁他妈叫你们这样做的”
不料人群中一个人冷哼骂道:“草泥马,是老子叫他们这样做的,你想咋地”
话音一落,一个人头就冒出来。不是别人,正是刘小波。
邓大军一瞧着刘小波那样子,立时想起刘小波在茶馆打自己的情形。这小子实在够狠!邓大军心里突突两跳,不由地后跳一步。
但表面上却是气势不弱,指着刘小波的鼻子,叫道:“臭、臭小子,你、你无法无天、你这样做,是、是违法的……”
刘小波却一个大步向前,邓大军还以为他要干啥,吓得身子一哆嗦,差点跌倒在地上。
刘小波怒骂:“他妈的谁违法了,谁心里知道。老子这样做,是维护公理、维护正义!”
“对,小波,这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用跟他多说,咱们继续卸。如果他敢上前,老子先打断他的狗腿!”刘大头冒出来,用一对铜铃大的眼珠子狠狠瞪着邓大军叫道。
刘大头原先同样是在镇上混的,现在又是东山产业园保安队的队长,发点狠劲出来,可不是吹的。
邓大军被刘大头瞪得心里一阵发毛,又连连后退几步,不甘示弱地叫道:“斗、斗狠是吧,谁、谁怕谁”
他吞吞吐吐的,明显是底气不足。罗天富在后面实在瞧不过去了,骂了一句“妈拉巴子”,大手一挥,就带着五六个黄毛,挥舞着锋利的刀子跃了上来。
“臭小子,你他妈是活腻了是吧头次打了老子,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今天老账新帐一起算,老子不打得你叫爷爷,老子就不是人!”罗天富仗着自己带了几个够狠的混混,胆气十足,叫骂道。
“怎么想干是不是好啊!有种上来!”刘大头凶狠地说道。
话音一落,身后的镇民个个脸上怒气腾腾,攥起拳头涌上来。虽然是赤手空拳,但也丝毫不畏惧对方几个混混手里的刀子。
“妈的,一群刁民!”罗天富的目光四下一扫,嚣张跋扈地叫嚣道,“哥几个上前,抓两个不知好歹的,捅两刀,给点颜色瞧瞧!”
罗天富故意这样说,就是想震住在场的镇民。要知道在场的镇民可有好几十号人,如果一齐上,就算自己几个有刀子,也不是对手。
不曾想,原山镇的镇民根本就不受他的威胁,个个瞪着愤怒的双眼,攥着拳头就要冲上来。
不料刘小波却把镇民拦住了,用轻蔑的目光扫了一眼罗天富和几个黄毛混子,极为不屑地说道:“就这几货,不用大家动手,我一个人轻描淡写就能解决!”
刘小波说着拍拍手,就向前走了出来。罗天富一听,肺都气炸了。刘小波如此瞧不起他,就是对他极度藐视和侮辱。
“干死这小子!”罗天富一声大吼,身后五六个黄毛混子一起扑了上来。同时,五六柄锋利的匕首闪烁着森森寒光,刺向刘小波的要害。
刘小波明明是站在那里的,忽然间眼前一花,整个人就飘离了原地。刘小波身手之快,几乎是化作了一道影子穿梭着五六个混子之间。
“啪啪”、“砰砰”、“嗙嗙”,大家都没瞧清楚刘小波是如何出手的,五六个混子瞬间连声惨叫,全部栽倒在了地上。
大家伙儿一瞧,好家伙,这几个要么是捂着脸,要么是抱着胸,要么是捂着胯间,像是落水狗一样鬼哭狼嚎起来!
罗天富一下子就瞧傻眼了。这五六个混子可是自己刻意挑选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