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仇人。”
“会不会是……”张清扬并没有说下去。
在坐的各位都明白他的意思,不经意地全把头低下了。曾三杰苦笑道:“没有一点线索,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过在刑侦角度来讲,只要有犯罪就会有线索,我想一波是这方面的专家,应该会有办法吧!”
张清扬不再说话,心里替郑一波捏了一巴汗,这个时候赶的可是不巧。虽然这种案子办不好,也不能怪他,但现在曾三杰离开了,压
力自然落在了他一个人头上。好在案件发生在多地,郑一波是公安厅长,而不是公安局长,还有缓冲的余地。
张清扬见吾艾肖贝将了自己一军,便微笑着看向司马阿木,问道:“司马省长,金翔的事怎么样了”
司马阿木脸上很得意,笑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了,正在逐步解决,在省政府的领导下,金翔正在满足职工的要求。”
“那就好啊,呵呵……”张清扬表示满意。
司马阿木心说你要找我的毛病,我偏偏让你找不到!
晚宴散了之后,曾三杰和司马阿木留下同吾艾肖贝喝茶。曾三杰现在感觉害怕了,看向吾艾肖贝说:“省长,我这一走好几个月,还真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还是西北省的政法委书记!”吾艾肖贝给他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