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扬知道朝鲜人几十年来没有受到外境的感染,与那个同属一个民族却开放的韩国不同,他们民风纯仆,男女老少单纯的与我国旧社会没有区别。又看出来他真的很急,一脸担忧的表情,就心软地掏出手机交到他的手上。不料他却是憨厚地笑笑,指着手机摆摆手,然后又交还到张清扬的手上,同时又把纸条交了过来,最后又是双手合十地感谢。
张清扬笑了笑,敢情他不会用电话,想来也是,他们连吃饭都是问题呢,又怎么会用手机。他就帮他拨好了号码,等接通后才交到他的手上。朝鲜男子对着电话叽里呱啦一阵,结速通话后,双手把电话交给张清扬。
张清扬听朝语,一半要猜,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朝鲜男人话里的大至意思是他安全抵达辽河,不知道在哪能找到电话中人。好像对方说让他原地等着,一会儿就到之类的。
朝鲜男子对着张清扬傻笑,竖起大拇指吐出几个汉语:“你的……”指了指心“这里……好!好……”
张清扬心里一暖,感觉很是舒服,能帮助弱者,这种感觉的确很好。他拍了拍男子的肩,不料男子又从怀里掏出一张五角钱的人民币,指了指电话,又指了指钱,意思显而易见,他要付电话费钱。
张清扬摆摆手,男子就不坚持,想来这五角钱在他们国家没准可以买到多少东西呢。两人临分手的时候,男子还一个劲儿地竖大拇指,看模样真的很感动。想想也是,这异国他乡,语言不通,能得到帮忙,他一定很感动。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就在两人分开后,张清扬还没有走出去一百米,突然前后左右冲过来一伙人,不由纷说就把张清扬按倒在了地方。张清扬没有防背就被扑倒了,倒在地上时他叫了一声,同时听到身后不远处也传来了嚎叫还有厮打声。不用回头都可以知道那名朝鲜男子也被抓住了,想来他一定在挣扎,所以扑倒他的人动了粗。
当双手被强硬地拷上的时候,张清扬才明白这是警察,又听到身后传来朝鲜男子的痛叫声,他就有些不满。心说没想到辽河市的警察在对待朝鲜人时也一样野,当年延春对于逃北者也很凶,听说曾经边境地区的我国村民活活打死不少过境偷东西的朝鲜人。看来人都是势利眼的,如果换成是韩国人,我国的警察就要点头哈腰了,这个社会真是无奈。别看韩国有钱,可是张清扬更喜欢朝鲜人,因为他们单纯。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这一定是误会!”张清扬身上一疼,便顾不得想其它的了,不满地叫了一声。
“少他妈的废话,误会个头,抓的就是你小子!”一人说着话就踢出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膝盖处,张清扬马上就跪下了。
“快说,你刚才和那个‘高丽棒子’有说有笑的说什么玩艺儿,你们的上线在哪,你是通过什么手断把他偷渡过来的”这时候又有一人问道。“高丽棒子”是国人对朝鲜族人的蔑称,随着我国文明近年来的提高,已经很久听不到这种称呼了。
“偷渡”张清扬大脑一晕,心说这下误会可大了,自己怎么和偷渡扯上勾了,堂堂的市委副书记还没等上任就被警察给抓住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可麻烦了,这也太丢人了。
“你不说是不是我们有办法让你说,哼,把他们一起带回去!”
身上只有身份证,其它工作证件还在酒店的皮箱里,张清扬明白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人相信。刚才的确和那个朝鲜男子“有说有笑”的,这么一想也不能怪这帮警察。假如那个朝鲜男子真是偷渡来的,他们误会自己也情有可原。他只好低着头被带进了警车,那位朝鲜男子被带上了另一辆车。坐在车里,他想着如何才能解决掉这个麻烦事,最好不要道出自己的实际身份,但是如果没有别的好办法,也只有道出身份了。
“哟,看你小子年纪轻轻的,还挺能沉得着气啊,八成是个惯犯吧”边上一位警察见到张清扬并不像一般犯罪嫌疑人那般害怕,就打趣他。
张清扬就摇摇头,这次他可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假如辽河市的干部们知道张清扬是以这种形式第一次露面的,估计要笑掉大牙了。不迷信的张清扬突然想到真是出师不利,只怕这个兆头不好。这个时候他才后悔当初没有同意老爷子要派人暗中保护自己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