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到极点的话,让一众人是瞠目结舌的同时,又气愤难当。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竟敢如此狂妄,你父亲袁世安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抱着两坛酒站在人群中的曹掌柜,听到她大言不惭,要将饮食行业的同行赶尽杀绝,愤怒的站了出来。
袁茹蔓不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醉香楼的曹掌柜,现在晌午正是忙的时候,您怎么会在这里”
还不待人回话,又自顾着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醉香楼的生意是今时不同往日,您老最近怕是闲得很,也难怪会来这个破地方闲逛。”
“曹某不跟你这个黄毛丫头计较,快离开这里。”曹掌柜尽管心中气闷,但他一个老头子要是真的跟她计较,有理也会变成没理。
袁茹蔓撇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就爱在这里,你管得着吗”
曹掌柜一向笑呵呵的脸瞬间沉下来,“曹某是看你年轻小,不跟你计较,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哼!死老头子,我也告诉你,休想来教训我。”袁茹蔓向他走近,一把夺取他手中的酒坛子,往地上一扔,只见酒坛子触碰到地面铺的青砖,瞬时间四分五裂,一股浓郁的酒香扩散到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