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需要抓点什么药材”
药铺外传来有力的脚步声,柜台里趴着睡觉的二听到动静,笑脸相迎的直起身来,待瞧见面前站的笔直的壮实汉子,不屑的撇了撇嘴,“钱掌柜不在,本店概不赊账,没银子就哪里来,回哪里去。闪舞www”
傅凌寒闻言也不恼,把药名一一报了出来,从怀中拿出打满补丁的钱袋,数了一大把铜板,放在柜台上,“这是这次的药钱,三天的量,一共三百文钱。”
二把柜台的铜板,一把扫到面前,往钱匣子一扔,“这次的钱给了,上次的呢还有上上次的听说你花了十五两银子,买了个婆娘,怎么就不知道先把欠的药钱给还了呢”
“前段时间,钱掌柜说欠的药钱,可以年底再还。”傅凌寒不紧不慢的说道,每次他一来,这个二总会刁难自己一番。
“钱掌柜人好心善,别有人老是来占便宜。”二虽满脸不乐意,但还是转身,核对药名,一一拉开药柜,抓起药来,药抓好,随便用油纸包成一摞,往柜台上一扔,就兀自趴在柜台下面,眼眯了起来。
傅凌寒提起包好的一摞药材,走出门外。www
刚走到拐弯处,只见前面卖胭脂水粉的摊位上,有一年过半百,却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妇人,正在拿着水粉盒仔细挑选。
“老板,你这粉也太粗了,就这成色,还想卖一钱”妇人眼睛斜眯了一眼摊位里的贩。
“马婆子,这粉可是我兄弟从边城刚拿过来的,听说边城的大姑娘媳妇都喜欢的紧,你要是不要,就放那里,瞧粉都被你蹭没了。”说着贩就直接上手,从妇人手中夺下了水粉盒。
“哎,别抢啊!谁说我不要。”马婆子从怀中拿出了钱袋子,依依不舍的掏出一钱银子,递给了贩。
接过贩手里的水粉盒,满心欢喜的拿在手中打量,转身往前方走去。
走了几步,被人撞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当即破口大骂,“哪个瞎了眼的撞到老娘。”瞥见手中的水粉盒摔了开去,全撒在地上,“哎呦喂,我花了一钱银子买的水粉盒,就这么没了。”
傅凌寒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地上泼妇骂街的妇女,就是这妇人,一个多月前,他就是花了十五两银子,从这妇人手中买下了那婆娘。
当初她是怎么说的,说那婆娘就是因为长得丑,人又比较懒笨,所以才转手多次。
人丑人懒,他不嫌弃,可是那婆娘却时时刻刻想着逃跑,逃跑时还偷走了家里的三两银子,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而且那天四郎说的也不无道理,怎么回回都那么巧,都是被人嫌弃退回的,有可能他被这牙婆诓骗了,就算她不是同谋,也是知情人。
大步走到哭着嗓子嚎叫的妇人面前,“沈青萍在哪”
突然听到面前响起一道清冷冰寒的声音,马婆子停止了嚎叫,抬起头去,猛一瞧面前脸部狰狞面目全非的男子,吓得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脚蹬着地,往后退去,“鬼啊!”
待瞧见地上的影子时,才知晓是人,便放下心来,鼓足了胆子,抬起头来,瞧见面前的男人原来是傅家二郎,一时气急的怒骂道,“不知道自己长啥德行,突然出现在老娘面前,吓了老娘一跳。”
“哎,不对,刚才是你撞了老娘”
懒得理这妇人的喋喋不休,语气冰冷的再次问了一遍,“沈青萍现在在哪”
“她,她,她在哪我怎么知道。”马婆子双眼闪躲结结巴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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