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嘉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饭店的,全程都在飘飘然的状态下,整个人到现在还是懵逼的。手指上沉甸甸的,显示她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现实的,并非是她的臆想,可在绝对的现实面前,她还有一股不真切的感觉。仿佛刚才那幸福到快要晕倒的感觉,只是她的幻觉。
“喂,回魂了回魂了。”陆季雲没想到,一个戒指对女人的杀伤力这么大,不过就是一个死物而已,怎么就那么深得女人的心呢,除了能起一个装饰的作用,别的一点用处都没有。“先回家吧。”
乐嘉容晕晕乎乎的回,“好。”她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看戒指。
陆季雲无奈的摇摇头,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没好气的问,“行了行了,别再看这破戒指了,有那么好看么。你是要自己开车回去,还是坐我的车回去。”
“不是因为它有多好看,而是因为这是你送的。”乐嘉容甜甜的笑了,“我自己开车就好了。”
陆季雲愣了愣,看着蹦蹦跳跳着离开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你们怎么还没来啊,菜都快凉了。”陆先生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半天连个鬼影也没盼来,顿时心里就不爽了,“你是属乌龟的啊,要不要给你装一个滑板车,让你加点速度啊。”
这个黄土已经埋了半截身体的老男人怎么这么为老不尊呢,看着斯斯文文的,说话怎么能够这么粗鄙呢,真的是太表里不一了。陆季雲的眼皮挑了挑,没好气的回,“我现在就在家门口呢。”
“都到家门口了,你还接什么电话啊!”
陆季雲无语的看着被挂断的手机,一脸的生无可恋。这厮自从离婚之后,就变得十分的不正常。
“回来了,赶快进来吧。”乐母看着魂不守舍的乐嘉容,疑惑的问,“嘉容这是怎么了”她为毛看起来那么像个智障啊,当然这话她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一路上都是这个样子的,我也不知道。”陆季雲率先走进屋里,就看见他们家老爷子正打着一个鸡毛掸子,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看,那火辣辣的目光好像他是他当年没追到手的初恋姑娘一样。
“你这是什么造型,唱的是哪一出啊”
陆父像是一个固守己见的老学究,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根本就不存在的胡子,笑呵呵的问,“季雲啊,爸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过来,咱们父子俩好好的琢磨琢磨。”
陆季雲一头雾水的跟着他爸回了卧室,他心想,不是叫他回来吃饭的么,为毛他根本就没有看见饭的影子。
“嘉容,”乐母把她拉进屋里,顺手关了门,她双手环胸,半眯着眼睛,一副有什么女干情坦白从宽的眼神,“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别笑了,像个二百五一样。”
“妈,您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不文雅了,你的优雅被你扔到撒哈拉大沙漠了么”
“跟你说优雅不是对牛弹琴么,快点说说,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乐嘉容笑的什么的含蓄,却生生的让乐母看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味道。她娇羞的伸出手,巨大的鸽子蛋就这么直白白的出现在了乐母的面前,璀璨的光芒差点没刺瞎她的眼睛。
“这是季雲送给你的”
乐嘉容娇羞的点点头,脸红的不像话。
乐母转身就走,心想,我得把这件事情告诉陆先生,省的他多说什么,弄巧成拙了。
陆季雲跟着自家老爹进屋之后,他老爹不赞同的目光就像是x光线一样,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来来回回,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说人话,玩什么无声的沉默啊。”
陆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十分不能苟同的说,“你和嘉容也同居这么久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是不是都已经做过了。”
陆季雲的面皮抖了抖,“我们都是成年人,现在不是封建时代。”
“这要是在过去那个年代,嘉容都已经被你给害死了。”
“抱歉,那个万恶的旧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不流行包办婚姻,讲求的是自由恋爱。”
陆先生摇摇头,“就算是自由恋爱,但是男人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