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咱们先去治疗要紧。”
进了车中,吴文卿才对妈妈说出刚刚她被老爷子上身的情况,并且说出了老爷子的警告。
二伯母本不信,但是女儿言之凿凿,而且刚刚自己想要对吴文媛动手时候,旁边所有人都往后退去,似乎对自己想要动手的举动,有本能的抗拒。
“你说的是真的”
“妈咪都什么时候了,我还能骗你,许是爷爷的魂魄在冥冥之中真的保佑那衰女仔。”
“这,这可怎么办”二伯母是南洋人,平素也相信鬼神,这种事情,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要不,咱们找个降头师来对付老头子,然后顺便将那衰女仔给治死。”吴文卿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恶毒之意。
吴文卿其实还真认识这么一个人,那人在新加坡是著名的降头师,名气不小。
吴文卿认识的这个人,其实是降头师收的女弟子,也是吴文卿的闺蜜。这个闺蜜不止一次跟吴文卿炫耀过,她拜入了大降头师丹察的门下,成为丹察的入室弟子,而且她还跟吴文卿炫耀过丹察大师出马的收费是最低五十万起价,跟着丹察大师是有名又有钱。
之前,吴文卿还出不起这个钱,或者说她不会这么糟蹋钱。但是现在自己和妈妈都被抓了个血肉模糊,形同毁容,这样的情况下,女人是可以放开一切的。
吴文卿马上就给自己这个闺蜜打了电话,想请大降头师丹察出马,帮自己去除阴魂上身,还有顺便解决掉吴文媛。母女俩把毁容的罪魁祸首,归结到了吴文媛身上。
吴文卿的闺蜜听了吴文卿叙说的事情经过后,马上跟她说自己要请示师父,回头给她信。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刚刚到医院消毒包扎的时候,吴文卿的闺蜜来电话了,说是答应了出马,吴文卿想问费用,但是闺蜜却挂了电话。
吴文卿和妈妈被诊断真皮性损伤,肯定会影响容貌,治愈是不可能,只能消毒,等痊愈后进行美容修复,甚至还要动手术。
听到已经毁容,吴文卿母女也不去管降头师的费用了,就按照之前闺蜜跟自己说的五十万起价,五十万起价,这还是好闺蜜,就算事情麻烦点,可是也不应该超过一百万吧,这个钱两人也能出的起,而且如果干掉了吴文媛,那么本该属于吴文媛的那部分遗产,也会被拿出来分,所以,这钱归根结底还是要吴文媛出。
这是吴文卿和妈妈打的如意算盘。
放开降头师丹察在做准备,和母女两人的治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