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恩亦是不明所以,拉住沈慕问,沈慕却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道:“萧伯父,这事你尽管放心,不但不用我们出一文钱,而且还能赚一些回来。”
奈何沈慕不肯多说,萧恩无法,最后也只能满怀疑惑着分别。
之后,沈慕便往墨香书局去,在那里面,见到了忙碌的贾善才等人。
“秦州化州那边已经铺开了吗”沈慕坐下后问。
“秦州那边已经铺开了,目前是寒山兄在那边,至于化州,倒还没有,主要是目前我们人手有些不够。”贾善才道。
“贾兄,没人你就找啊!”沈慕无奈道。
“你不在,这事我也不好私自做主啊!”贾善才道。
“贾兄,既然我们将报纸这一摊子都交给了你,那就是你全权负责,我呢,只把握大方向,像招人啊、辞退啊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沈慕掰着手指头数给他看,“你看啊,我现在手下还有汤包店、醉仙酒,再有州学那边授课的事,一大堆呢,连喝花酒都没时间了,你若是再拿报纸的事来烦我,你说你还有一点人性吗”
贾善才被沈慕说得面色讪讪,沈慕接着道:“化州呢,你这两天亲自去一趟吧,多带点银子,官府那边好好打点一番,这样以后他们也不至于来为难我们。另外,你作一篇文章登在报纸上,大意是……”
这边沈慕好长一番述说,直把贾善才听得头颅直点,连道高明。
“这时候武朝重文抑武,文人偏爱吟诗作赋、追求风流潇洒,那些附庸风雅之人每每将此当成时代潮流,所以这一次咱们得好好利用这一点。”沈慕徐徐道,“这个奖金呢,咱们可以设高点,头名呢,五百两,后面依次三百两、一百两,那些文人不是标榜清流、视金钱如粪土吗,这次咱们就要用这些粪土砸晕他们!”
这话听在贾善才耳中,颇有种怪异感,很想问一句,你、我不皆是文人吗哪有这样骂自己的。但从平日言谈举止中他也稍微可以看出一些,沈慕大抵是看不惯这时代的一些文人作风的,附庸风雅、不干实事,却标榜清流、自高自大。这时候提到拿银子砸这些人,他竟诡异地有点想笑。
贾善才是穷苦人家出身,硬是撑着读了些年书,后来一度辍学,拜了个算命先生为师,学了点相面测字、看手相看风水的本事,加上擅于卖弄口舌,虽不说大富大贵,但日子也越发殷实起来。文人不爱钱,对深有体会的他来说,其实是不赞同的。
“照沈慕你这样说,那些文人可是跑不掉喽!”贾善才叹息。
之后,贾善才自去忙碌,沈慕喝了些凉茶,歇息好一会后,见着日头渐渐西斜,便牵着马往家走,走没几步,又想到红楼离着很近,便又往红楼拐去。
快到红楼门口的时候,便见到在那红楼门侧的一棵绿阴如盖的大树下,立着两个窈窕身影。
其中一人赫然是绮兰,而另一人竟是安玉清。
绮兰身段颀长,约有一米六八的样子,在这时代已经算是比较高的女性了,而当她和安玉清站在一起的时候,安玉清竟然比她还要略高一些,差不多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如此身高就更加少见了。
在她二人身旁还有辆马车停驻,想来是安玉清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顺路经过这里,便邀绮兰下楼一见。毕竟红楼乃是烟花之地,安玉清一个千金小姐,还是不方便进入的。
此刻二人面含微笑地站在路边,也不知在说些什么,旁人见了,便也都禁不住往这边窥视几眼,毕竟如此一对绝色双姝站在一起,还是很难得一见的。
然后,当绮兰不经意间抬头的时候,便望向了这边,惊讶地叫了一声,“呀,沈公子!”安玉清便也轻轻转头,接着便看见牵着黑马含笑走来的沈慕。
绮兰巧笑倩兮,调皮地问:“沈公子,别人都是遛狗遛鸟的,你这是在遛马吗可也真别出心裁,怕不是在变着法的吸引哪家姑娘吧”
“是啊是啊,绮兰姑娘可真是深知我心。君不见,我不正吸引了两个绝色佳人吗”沈慕笑嘻嘻道。
绮兰知道这是在说她俩,但却不言,看着旁边的安玉清,看她如何反应。她哪知安玉清早就领教过沈慕的口花花,已经可以做到淡然处之了。
“沈公子,”安玉清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