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恐惧油然而起。
以至于他到现在，提起左近都是既敬又惧，这个秘密更是被他深深地埋在了心底，眼下，是第一次对人诉说。
“他们当时什么表情说过什么”王墨问道。
“人皇的表情好像是又惊又怕，当时又好像有些兴奋...”冯光明仔细回忆，犹豫的说道，随即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又道:“不过虎精记忆中人皇有些奇怪，好像还称呼左近为永恒天神！！”
王墨双眼猛地爆出精芒，直勾勾的盯着冯光明，一字一字的说道:“你确定，是永恒天神”
冯光明点头，说道:“没错！！人皇当时就是称呼左近为永恒天神！！”
“永恒天神...有趣！！”王墨嘴角露出一丝阴沉，他刚才仙识锁定了冯光明，此人所言，不似说谎。
“人皇，你身上的秘密，真多...”王墨眼中闪烁寒芒。
“如此多的秘密，让王某心中忐忑，这人皇国，不能再留了，若再在这里，怕是发现人皇秘密的同时，我三兄弟凶多吉少不说，师尊的大计恐怕也会遭殃！”王墨深吸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尽快离开人皇国！
“从这勾亚无尽地界出去后，我便想办法离开，这人皇国的水，太深，不是我等可以存在之处！”王墨目光一闪，随即看了看四周，叹了口气。
“不过，能否离开此地还是两说。”
冯光明把内心最大的秘密说出之后，始终小心翼翼的望着王墨，对方神色微微变化，显然正在思索自己刚才所说。
冯光明松了口气，他担心的，就是这王墨不相信自己所说，毕竟此事太过诡异。他看了看那裂缝口，心中却是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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