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誉撇出的鬼脸,冯文若在觉得贺誉有点意思的同时,也不禁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作为我一缘宗的副宗主,众目睽睽之下胡闹,成何体统.......”冯文若刚刚盘腿坐下,身旁一道骨仙风的白发老者,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须,低声喝道。
干笑一声,冯文若低声回道:“师叔....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新生大会..我都主持了八百回啦.....那些词说的我都想吐.........”
“屏普也是....身为一宗之主...竟然..都有上百年..不在宗内....这要是让其他宗派知道,我一缘宗的脸面何在...再说...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师叔..更是这一缘宗的大长老....于公于私..这..去哪..也得告诉我是不是.....”那道骨仙风的白发老者,眼睛一眯.紧紧的盯着一旁的冯文若...
“是..是啊。师兄也真是的,去哪儿连我都不告诉...师叔..您别生气..等师兄回來了..我亲自把他绑到您域中..任凭您老处置.”
白发老者眼睛一斜,轻哼道:“你师兄去哪儿.你会不知道,.......”
不自在的耸了耸肩,冯文若有些底气不足的哼道..:“我...我.真不..知道。”
老者轻哼一声,便不再与冯文若说话,而冯文若也因为一旁一个域主的讲话,而显得特别无聊:“就不能换点新鲜词啊。”
低声嘟囔了一句,冯文若便无聊的在四周胡乱扫眼,待到无意间瞟见一脸呆像的贺誉时,冯文若不禁一脸好奇的多看了其几眼,毕竟一般弟子可不敢那么和自己胡闹............
而此时的贺誉则是一脸猪哥样的看着最右边的花雨格,顺着贺誉的视线移过,冯文若了然一笑,低声道:“挺有意思。”
新生大会整整进行了七日之久,待到那些门主..长老.离开之际..看到那些一脸轻松的一缘宗弟子,贺誉不禁失声道:“合着他们都是装的啊。”
王墨四人回到庭院中后,稍微收拾打扫了一下,终于感到腹中有些饥饿之感,就从身上取出一些备用干粮食用了一些,就一头倒在了床上。
整整七天的新弟子大会,早让四人身心全都疲惫不堪了,再也支持不住的呼呼大睡起來..........
这一觉,王墨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太阳已经正当午时了。这一缘宗新弟子修炼全靠自觉,而且王墨四人是刚刚进入一缘宗,还沒有任何展示,也就沒有哪家门主..域主.长老什么的看上收为弟子..自然要比其他弟子轻松很多..........
而甲地的纳兰堂就在入门当天便被那马姓长老看重.收为关门弟子..........
王墨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后,就起床走到了屋外的小院中,在那里有以前居住弟子自行打的一口水井,王墨用井边木桶随手打了一桶井水上來,用手一捧的喝了两口,顿时感到此水异常甘甜,并有一股清凉之意直沁心扉。
他不禁精神一振后,干脆将头直接沒入桶中,好好洗了一把脸,才神清气爽的重新走回屋中,在一张黄木桌前坐了下來。
此时的贺方三人也相继醒了过來..轻叹一声,王墨疑声道:“你们有沒有觉得咱们这次进入一缘宗有些太容易了吗,”
轻饮一口桌上的清茶,贺方打了个哈欠,回答道:“沒太注意......”
“诶呀。二哥..你丫还是个受虐狂啊。非得弄得半身不遂进來..你才高兴啊。|”
虽然贺誉的话有些欠..但王墨还是摇了摇头不在想这些..........
“不过...二哥...我也有个问題....”
轻笑一声,王墨淡淡道:“什么,”
“你说...”
“你有沒有发现..咱们沒人管,”
抽了抽鼻子,王墨问道:“啥意思,”
“就是....咱们..睡了一整天...也沒人叫咱们...更沒有导师...长老什么的监督咱们修炼....而且...平时在门内..更是很少碰到像咱们一样清闲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