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辞重新坐了回来，厉璟言把她不会的题挨个讲了一遍。
“这道题你用高斯公式就可以。根据高斯公式，曲面积分恒为零，则p对x的偏导数……”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次江曼辞居然听进去了。
也许是因为厉璟言很认真地在讲，所以连带着她也不敢开小差。
厉璟言讲完题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江曼辞道了声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准备走人。
“明天来自习之前先来找我，我把我的笔记给你。”
闻声，江曼辞抬眸，有些不解。
她记得自己并没有要过他的笔记啊。
不过看看也是好的。
“哦。”江曼辞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
……
第二天，她如约去他房间拿了笔记本，正准备来活动室的时候，厉璟言关上房门也跟着走了来。
他拿的还是那本全英的书，一进门，今天来上自习的人比昨天少了一半。
就连周圣皓也受不住电脑这个磨人的妖精的诱惑，从第二天开始就没有再来过。
即使江曼辞在这里。
许文川不知道是不是忙里偷闲，一连好几天都没来活动室看自习，导致最后几天只剩下了厉璟言、江曼辞、陆凯洋三个人还在上自习。
而这几天，厉璟言和江曼辞都是先自己看自己的书，在等陆凯洋走了以后，江曼辞把不会的题丢给厉璟言，让他讲解。
陆凯洋一般是在晚上九点半收拾东西回寝室，但有一次想多待一会儿，但是实在受不了那两人特别压抑的气氛，所以还是按照原点离开了。
厉璟言的笔记江曼辞已经仔细地看过了，上面的内容非常简洁，但是句句都是重点，而且厉璟言的字非常赏心悦目。
不算板正，但笔迹有力、行文严谨，并且通篇看下来完全没有一个错字被他修改过的痕迹。
最后一天的时候，许文川搞了一次突然袭击，一进活动室的门发现只有三个人，气得他眼镜都歪了，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