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将军不必相信在下,将军只需相信自己,问心无愧则天地容。在下只是仰慕将军所为,愿保将军暂时安全而已。”
“哈哈哈,好一句问心无愧天地容。好,我跟你去。”叶军生仰天长笑,道:“你们五个也一起来吧,去他妈的什么死谏,定南军也缺不得你们啊!”
“是,将军。”五人眼中尚且湿润,却是相视一笑。
“管侯爷,这……”叶军生看向管无奇,眼中有着歉意。
“将军放心。管某于百万大山之中被死士袭击,全军覆没,自己也被打晕过去。醒来时一地死尸,将军也不知踪影,管某自当回京请罪,并恳请皇上明察。”管无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终于有了放松的神情。
“那就委屈侯爷了。”叶军生抱拳,“叶某这就告辞了。”
“管某等着真相大白的一天。”管无奇也抱拳,眼睛却瞥向那个神秘的彼岸,“只愿大楚不要大乱,否则苦的只能是天下百姓。”
说着他转过身去,只觉头上“砰”的受到一记重击,直接晕了过去。
“走吧。”彼岸再次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管无奇,血红软剑轻挥,叶军生六人身上的枷锁铁链纷纷落地。
之前的黑衣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叶军生等人也很是好奇彼岸到底是谁,怎会对朝中之事如此熟悉,但却知此时不是详谈之时。
军中大将比不得武功高强之人,但是因为常年不懈的训练,脚力却也不慢,只时不时看看身边悠闲得如同散步,连汗都没有一滴的彼岸,只觉弱小的心灵备受打击,苍天啊,这也太不公平了!
很快出了山区,眼见密林边缘的路边拴着七匹骏马,彼岸也不多话,率先上马。几名将军都是马背上长大的,此时更是精神百倍,心想到得马上总不会再输给那红衣小子了。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无论他们使出浑身解数,那红衣小子仍是轻轻松松,没被他们落下半步,连衣衫都没一丝褶皱。
几位将军中年纪最小的徐涧春一勒马缰,哈哈大笑道:“小子不错,我老徐甘拜下风。”
“几位将军谬赞。”彼岸在马上一拱手,笑道:“将军们几十年如一日的征战沙场,岂是在下几招三脚猫功夫可比拟的。”
“彼岸小弟不用自谦,”叶军生大声道:“你的功夫我们自是佩服,更重要的是你遍观全局的眼光,我们这些粗人更是远远不及。”
彼岸在面具后面忍不住眼角抽了抽,您老可是我叔爷爷啊,小弟什么的……真是不敢当。
天心谷距离南疆不远,此时有了快马更是不过两日就到了。路上,几人各种旁敲侧击,彼岸却只是微笑带过,几人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埋头赶路。好在几人虽然年纪不小了,却是真的身强体壮,到得天心谷之时依然是身板笔直,不显疲态。
不说几位将军对彼岸和天心谷充满了好奇,彼岸也确是归心似箭,心头总是有着牵扯不断的挂念。
七匹快马奔入天心谷,他远远便看见一个娇小纤弱的湖蓝色身影,靠着正堂门前那棵大树的树干坐在地上。
彼岸大喜,提气纵身直接从马背之上跃起,双脚在空中轻点,速度竟比狂奔的马儿更快,如一片红云直接飘了过去。
宋潇雅已醒了两天,这两天她的日子可不太好过,被一群精神矍铄的大叔和老头子轮番审问,连想要维护她的莫流离和一干暗卫都被轰走了。
“丫头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何人”这是查户口的。
“小女名叫宋潇雅,家住京城清溪镇,(哎嗨哎嗨哟……家里……没什么人。”这一段,宋潇雅差点就唱出来了。
大叔摇摇头,不是很满意。
“你是怎么认识筝小子的可是会什么妖法那小子从来不近女色,居然差点儿为了你连谷中大事都不管了。”这是满脸怀疑和警惕的。
“认识嘛……过程很复杂,简单来说就是我救了他的命,他醒来后又救了我的命,然后我又救了他两次命。至于他对我这么紧张,大概是因为我又一次救了他的命,所以他必须要再救活我的命。”
老头子还是满脸疑惑,到底谁救了谁的命来着
“你们认识多久了筝小子这次道南疆寻药怎会带着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