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娆情绪很不对劲，在听了灵雪发了一通脾气后，便乖乖的掀开被子躺了下去，“我睡觉了。”
“姑姑，你……”
“雪儿，让姑姑休息。”
灵雪还想说什么，却被灵颖直接打断，灵颖替北娆将被子整理了下，“走吧，别打扰姑姑睡觉。”
这番话不仅是说给灵雪听的，更是说给灵芽听的。
她一个人站在门口的地方，微微垂着头，如果不仔细去看，当真是容易忽略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灵雪不愿意离开，眉头轻皱，“姐，姑姑她……”
“走。”
灵颖没让灵雪把话说完，拉着她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在站在灵芽跟前时，灵颖淡淡扫了她一眼，“回去歇着吧。”
“……”
闻言，灵芽抬眸看了眼她们姐妹两，什么话也没说，率先迈着步子走出了门。
灵颖也没说什么，将门关好后便带着灵雪离开。
路上，灵雪终于是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姐！姑姑明明就很不对劲，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陪着她?”
“姑姑现在需要安静。”
灵颖轻声道，“或许真的是我们错了。”
“什么?”
灵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灵雪微微一愣，眉头紧紧皱着，“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能真的是我们找错了人，上官月或许真的不是姑姑的女儿。”灵颖淡淡出声，微微抬眸，看向已经泛着猩红的天空。
不知道灵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话，灵雪以为是自己暴露了什么，眸光微微躲闪着。
“你看。”
“什……什么?”
灵雪语气都结巴了下，看向灵颖时，发现她依旧保持着仰着头看向天空的动作。
抱着狐疑的态度，灵雪也学着灵颖的动作仰头看向天空，乌云已经彻底笼罩住了月亮所散发的光，一片血色的光从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