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廖远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廖诗南嘿嘿一笑。
“姐,之前爸爸他们每次都只给你果汁牛奶,可我想着算算岁数你已经成年了,就给你带了酒,今年咱们就不醉不归。”
他说着就要咬开酒瓶,头上就挨了一下。
不是轻轻的那一种,而是重重的那一种。
“疼。”
廖诗南哀嚎。
“就是让你疼的,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怎么能拿酒来。”廖远气得直点廖诗南。
“我干了什么我姐本来也成年了嘛,怎么就不能喝酒了天天牛奶果汁,哪有这样的,她也会腻的,十八年如一日...不对马上十九年了,十九年如一日喝果汁和牛奶。”
廖远皱着眉头想说什么,可最后却摇了摇头,不再看廖诗南了。
廖诗南立刻咬开了酒瓶,“姐,咱们可以喝了...”
他拿过杯子倒了两杯,然后嘿嘿一笑,“我先替你尝一尝...”
说着就抓起一杯要往嘴里倒。
“廖诗南!”廖远磨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皮痒痒了是不是”
“我没有...我就是真想提我姐尝一尝,不好喝了呛到我姐了怎么办”廖诗南说得特别的委屈。
“还没成年你就想喝酒,就想作妖,找死是不是”
廖远看着廖诗南,“你要回去不想被小叔打,就给我放下。”
廖诗南撇撇嘴,“姐,哥不让我喝,你就替我都喝了吧。”
敬完酒直接不去看廖远了,捡起一块点心往嘴里一塞,就接着去除草去了。
因为有时候连续两三年都没时间来,草就会比较多,去年虽然来过了,不过今年还是很多。
廖远看着就道,“你别伤了手,等过两天拿了工具再来除草也可以的。”
“就除点草怎么可能伤了手...”廖诗南说着就不停歇了,等廖远喊他走也不行,一言不发除草。
另一边,许桃儿和廖家兄弟告别后,骑车去了镇上一家杂货店,谈了一下收鸡蛋的问题,许桃儿又接着买了点制作皮蛋需要的东西,准备鸡蛋暂时卖不出去就做皮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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