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才不会教你呢。”许桃儿气,“你不要因为那时候我小记不得就乱编乱造。”
薛烺伸手去拿许桃儿手里的电筒,许桃儿没给,依旧照着薛烺的脸。
薛烺露出无奈的笑,放下手干脆闭上眼睛。
“我没胡编乱造,你小时候亲了我也要我回亲,因为我亲得不响亮,你教我的啊。”
这,真是实话啊。
许桃儿看着薛烺样子咬牙,“骗子。”
她说完就走,薛烺摇头跟上,“慢一点,别摔了。”
许桃儿脚下更快,呼呼的几乎是跑回了家,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薛烺在门外站了片刻,侧耳听着许桃儿走过院子,进了房间,听到她关上门,才转身离开。
第二天,因为半夜的事,都起晚了。
许胜干脆没起,一是没脸起,二是他病了。
他昨晚又受惊吓又跳河又受刺激的,病了发烧好像也正常。
许胜发烧没精力折腾,对许桃儿来说挺好。
家里还有退烧药什么的,田桂花给许胜熬了粥喝下,又看着他喝下药睡了才和许桃儿他们离开了家。
虽然田桂花不怎么放心许胜一个人在家,可是外孙女也要紧啊,薛烺就要走了,没时间了。
按照昨天说好的,薛烺跟着田桂花和许桃儿去了小姑姑许春家。
许春嫁的村子也有一个小时的路,三个人赶到小姑姑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到了初七,年算过完了,农村里陆陆续续开始干活了,许春刚好砍了柴回来,对于他们的到来又惊又喜,等听到来意,更是感动得不行。
忙喊了打早去放牛的何小芽,还有去找猪食叶的何小苗。
因为有正事也没多说,薛烺认认真真询问了症状,又认真把了脉。
“具体的我也看不出来,还是得去医院系统的好好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