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凡终究是没能逃脱在外界冻一宿的命运。次日起来,头感觉好沉重,迷迷糊糊的。
晃了晃沉重的脑袋,今天继续去领身份牌,身份牌不到手,在玉尧派应该很难活动。
任务阁内,依旧是昨天的那个男子,淡淡的撇了眼凌羽凡,似乎早就料到凌羽凡会来了,只是没有想到凌羽凡来的这么早。
“来的挺早啊。”
他叫楠鱼,很早的弟子了,一直待在外门,什么没有见过,像凌羽凡这种刚刚进入玉尧派就无法无天的人他见的多了,不还是死在了那个人的手里。
所以楠鱼并不看好凌羽凡,目光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
“不好意思,还是没有。”
楠鱼依旧拿着这个理由搪塞凌羽凡,没等凌羽凡开口说话,他就开口说话了,楠鱼继续整理任务阁内的一些东西,就撇了凌羽凡一眼后就没有继续看他。
凌羽凡拳头握了握,这一次他可不想继续冻一晚上了凌羽凡现在眼圈都是黑了,在外面根本就睡不好。
“据我所知,好像身份牌还不少吧,我领的时候还很早就说没有,那,为什么之后却有人领到了”
凌羽凡语气越发的冷淡,明摆着的事情,不挑破还要隐忍到什么时候。
凌羽凡已经说的很明确了,要是楠鱼还是说没有的话,那就只好找长老谈一谈这些事情了,毕竟他没有身份牌,什么地方也不能去,限制很大,只能找长老评断了。
楠鱼听到凌羽凡的话后,嘴角一抹讥讽的笑容,看着凌羽凡:“呵,对,没错,就是有身份牌,不给你你又能怎么样”
凌羽凡看着他,他直接说了出来,不再掩饰什么,既然凌羽凡都明白,还掩饰给谁看呢。
“所以,你究竟是谁的狗”
凌羽凡开口问,他不知道自己刚刚进入玉尧派,还有谁在针对他,凌羽凡印象里好像和自己有仇的已经全部的杀了,怎么可能还有人。
首先凌羽凡绝对没有得罪过楠鱼,所以他身后一定有人指使着他刁难自己,凌羽凡就是想不通是谁。
楠鱼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狗是说他自己性命都不保了还有资格说他:“那也总比一个死人强。”
凌羽凡内心平静,楠鱼没有直接否认,估计他身后却是有人,这点不用怀疑了,凌羽凡还是要细细查找一下,究竟是谁躲在暗处想要为难他。
凌羽凡一听嘴角上扬:“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凌羽凡自己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说他必死,可是凌羽凡心里却是笑了,就算是他想死估计老天爷也不会收他的性命。
“和许师兄斗,你还差太多。”
楠鱼越发的感觉眼前的凌羽凡就是一个黄毛小儿,初生牛犊不怕虎,得罪了许师兄,他能活着,我管他叫爹。
凌羽凡要是听到了他心里的话,肯定会讥笑一声:你这个儿子我还不要呢。
可是凌羽凡却是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许师兄!一个姓许的要找他麻烦,凌羽凡突然想到齐少阳口里的徐元钟,两个人都是想杀他,估计是一个人!
“够了。”
门外直接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凌羽凡一看是那个叫幽落的姑娘,虽然她泼了自己一身,可是却给了自己一件衣服,甚至没有那个叫语惜的出现,有可能会在她的屋内一眠。
可惜却被那个女人给破坏了。
幽落早就知道凌羽凡没有身份牌,今天一定回来任务阁,再一次取一下身份牌,没想到却见证了这一幕,她来了有好一会儿了,一直在外面看着,本来以为凌羽凡领完身份牌就走了,没想到喃鱼竟然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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