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洪武刚开始并没答应离开,回写了一句:我走了谁给你换药?
林益阳伸手指了指隔壁,贼笑着继续写:你个大棒槌,不是还有阿笙么?
阿笙又不是护士,还是我留下比较好,我是医生,我比较专业啊。
你知道个屁,你在这儿我看着闹心,病人和伤患养伤最忌心情不适,你在我这伤就好不了。
胡说八道,我不信。
沈洪武这天晚上并没有按照林益阳的意愿离开,他用他的专业技术和手法替林益阳重新包扎了伤口并上了止痛药。
结果林益阳这厮喊痛喊了一晚上,搞得小院里三个人都没睡好。
阿笙觉得沈洪武是不是在故意整林益阳。
林益阳想赶走沈洪武,根本不会替他作证,反而各种落井下石。
沈洪武百口莫辩,第二天早上就走了,人走了之后阿笙才反应过来,这院子里就剩下她跟林益阳两个人了,林益阳屁股有伤,这换药和伺候吃喝的事全得着落在她身上。
她长这么大,学了不少东西,可就是好像没学过怎么照顾人……
“阿笙,我不挑食的,很好喂养。”林益阳对阿笙说。
阿笙没说话,瞥了林益阳一眼,开着车出门了。
林益阳美滋滋地躺在阿笙床上,梦想着和阿笙的二人生活,想着想着嘴角就翘了起来。
阿笙一定是给他买菜做饭去了。
也不知道十年过去了,她的厨艺有没有长进……
大约半小时后,阿笙回来了,林益阳一听到车子的声音就欣喜地问:“阿笙,买啥菜了,中午我们吃什么?”
阿笙打开车门默默地下了车,然后绕过车头来到后头,拉开了后面的车门。
一个威武雄壮的男人从狭窄的后座上艰难地跨了下来,下来之后又转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扶了另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了的老头下车。
林益阳愣住了,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
爷爷?宋杰?他们怎么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