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如何曲解我的信了,说来听听。”罗成功止了笑,装做一副认真想要倾听的样子。
陆屿连忙把林益阳干的那些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您是不知道我还活着,而且被本家逼得急了才写下把小芒和夏梦托付给他照顾的信,可这小子明知道我还在,竟然把这事儿当了真,拿着鸡毛当令箭,硬说小芒和夏梦的事都归他管,我无权置喙,你说气人不气人?”
一说到这事儿,陆屿肺都气疼了。
迎接他的,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比之前那笑声更大声更长久,罗成功简直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我早就领教过那小子的厉害,知道他是个能的,可你玩心眼玩不过他,打也打不过他,哈哈哈哈,你这老丈人永远别想在这女婿面前把威风竖起来了,我估计他再长大些,你不仅威风竖不起来,说不定天天得吃苦头了呢。
哈哈哈哈,我只要一起到你要过那样的日子,我就莫名其妙的觉得心头舒坦,哈哈哈哈,我笑得停都停不下来了。”
想从罗成功这里寻求帮助的陆屿遭遇了令心塞的滑铁卢,罗成功非但没帮他的意思,反而一副乐见他吃瘪的态度。
甚至因为林益阳让陆屿吃了瘪,连带着罗成功能林益阳的讨厌感都减去不少。
“丈老头,我可是你女婿啊,你为什么不帮我反而帮那混账小子?”
“因为,哈哈哈哈,女婿就是用来欺负的啊,能欺负到女婿是丈人的本事,只有没本事的才会反被女婿欺负!而且,一辈不管二辈事,以前我对付这小子是因为你不在夏梦也没回来,我儿子又凡事不动脑,我这老头子只能勉为其难的出头。
可现在,我突然觉得累了,就想坐着看看戏,戏越精彩我越开心,不成啊?”罗成功反问道。
陆屿目瞪口呆,心里像塞了黄连一样苦得不要不要的。
他这趟好像来错了,当了几天孙子,天天任罗成功呼来唤去的,结果这就是个要端着板凳看戏还嫌戏不精彩要添几把火的主……
他要回首都,他不想和这样的老丈人一起玩了。
这老头总是欺负他,啊啊啊,他还不能露出一丝半点的反心。
可是他不能一个人回首都啊,还好在要去买火车票的时候,罗成功又让他多买一张,他也要去首都。
“老头我好多年没出过门了,想念首都的繁华人情了,想去转一转看一看。”罗成功道。
陆屿简直欣喜若狂,屁颠屁颠的就去买票了,罗成功和罗夏交待了几句,收拾了一个小包装了几件换洗衣服就跟着陆屿一起去了火车站。上车后,陆屿还跟列车员勾兑了一下把休息间让了出来,结果被多年不坐火车,现在一坐躺下就有些头晕坐起来才稍微好点的罗成功臭白了一眼,反正没讨到好。
而在首都东城机关一小上学的陆小芒终于在经历了三天的磨合期后习惯了班宠的生活。
这三天都是林益阳一早送她上学,放学又提前来接,后来陆小芒才听林宪东私下里说他们每天去的地方离着首都还有一两小时车程,林益阳送完她上学再开一个多小时去那边,到那里时就基本就是快九点了,下午两点他又雷打不动的直接就溜了,也就是一天顶多干五个小时的活。
都三天时间了,那堆他弄回来的东西才清出一半不到。
那边一堆的领导人,研究人员就天天巴巴的候着他一个人,围着他一个人打转,结果进度这么慢,那群研究人员最心急,有种宝山在眼前却不敢动手去碰的焦灼感,他们迫切的希望林益阳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