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都是从地上接到地下的,一燃全都会燃起来,这些沾满了血和罪孽的研究室应该全部都会被点着,只有这间门窗墙内层都防火防弹的研究室能幸免。
万一我运气好,这场火能把外头那些人全都烧死……
我们说不定还有活的机会……”
林解放越说眼睛里光亮越盛。
陆铭却一点也不肯相信这个说谎成性的家伙了。
他这不过是在安慰自己顺便安慰别人而已。
不过他想放火玩,他就陪他放呗。
陆铭一个人进了洗尸房,按林解放的教授把火放完了又用稀泥把那地道品给糊了糊,随手拧开了水龙头,让水一直往地上流,保持地上的湿润。
这样,就算地道里燃得再厉害,也暂时从地道口燃不到他们这间研究室的地上来。
不过,林解放那什么还能活的鬼话,他是左耳听就右耳朵出了的,完全没往心上放。
所有研究室都被燃没了,得是多大一场火灾!
火能把外头的人烧死,可那烟也能把困在这里的两人直接薰死……
陆铭干完活出来后没多久,林解放就开始喊他的外号。
“木胎。”
“嗯?”
“木胎。”
“干啥?”
“木胎。”
“你叫我到底想干嘛?”光叫又不说事儿,烦人。
“就是想趁还活着的时候,多叫几声儿……”林解放道。
“毛病!”陆铭白了林解放一眼。
“唉,我真想亲眼去看看这场焰火放得咋样了,有没有烧死那些鳖孙……”林解放道。
一股浓烟突然自大门下的缝隙里灌了进来,陆铭猛地站了起来,喊了声不好。
“是催泪弹!外头那些人想用催泪弹先把我俩薰死!”陆铭用力地捶了一下旁边的木头桌面,桌面上用剩下的几盒火柴哗啦啦地被抖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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