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得寸进尺,这小子是完全不能给他好脸子,给他点颜色,他就能把全世界给染得漆黑。
林宪东气得直瞪眼。
“你说晚上走夜路不安全让她在这儿将就睡一晚上也就算了,你竟然还要跟她一起睡?!臭小子,你真当我是摆设啊?”
林宪东趁机把林益阳揪出了门,直接拖下了楼。
秦国立正等在楼梯口,见到林宪东下来立马迎上前去,喊了声老领导,“您来得正好,我正好有些话想和您说。”
林益阳转身就要走,“营部的军务我一个小子不适合听。”
“不是军务,是私事。”秦国立忙道。
他这样讲,林益阳就不好再抽身离开。
“今天那桌子缝隙的事我想来想去都觉得跟万家那闺女脱不了干系。”秦国立想到秦筝心摔下舞台那一幕,心里就犯堵。
“你说这话有什么凭据没有?还是单纯是个人臆测?”林宪东微微皱了眉,他最不愿意见到这种勾心斗角的场面。
“雅楠和你家筝心刚认识没多久,哪来这么大的仇恨能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害筝心出丑摔倒?”
“因为我家筝心看到了她万雅楠不为人知的一幕,所以这小丫头才怀恨在心。”秦国立就把秦筝心眼见万雅楠在学校后山山坡上发疯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真是这样?”林宪东是真没想到,那个见人就热情甜笑,一口一个林爷爷讨她欢喜的万雅楠,背地里行事这样嚣张暴烈。
如果一个人有两副完全不一样的面孔,那么她的品性就会大打折扣。
“这样说来,万雅楠确实有伤害你和针对你家筝心下手的动机。不过李思有一句话也没说错,在万雅楠表演完之后,文工团的女兵和李家的丫头都上了台,她们却好端端的,为什么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