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好掺合,搞不好就惹得两边讨人嫌了,国立,要不我们就装不知道吧”方静提议道。
秦国立皱眉不说话。
方静就叹了口气。
“你就这死倔的脾气,这么些年,在老万手底下可没少吃亏,可你还是要跟着他,他调哪儿你就跑哪儿,你这眼睛当得累不累啊”
“不累,我就得盯着他万从学。”
别人不清楚,可秦国立十分清楚,万从学两口子十分圆滑会做人,可是那心思……不太正。
在原来的部队时,万从学还是连长的时候就兼管一个伙食团,从中做了不少手脚,捞了一些油水就阔上了。有些饭量大的兵有时候根本吃不饱,捱不过训练,还有昏倒的案例时有发生。
秦国立说话直,性子又倔,老是得罪人,知道这事是万从学从中得了利之后就直接找到万从学,要他改善伙食,万从学死不承认,两人闹了个大红脸。
万从学从此只要逮着机会就会在后面阴秦国立,秦国立跟万从学一起共事的时候,竟然干了十年副连长,而万从学一路升到了副营级。
秦国立也犯了牛脾气,非要跟万从学辩个是非黑白却又不及万从学有一张巧嘴,总也没争赢过。
虽然后来万从学顾忌秦国立,捞油水的时候稍微收敛了一些,可是万从学打心眼儿是不喜欢秦国立的。
后来万从学就开始申请调动,远离了秦国立,去的第二个驻防地那边民风相当淳朴,也没人识破万从学动的手脚,新兵训练的时候,因为饿得发晕,伤残了一个,那兵的父母还只当自家孩子体质不行,生怕给部队添麻烦,伤残补助都差点没敢去申请。
秦国立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也申请调去了那个部队,从此就跟万从学杠上了,万从学敢捞油水,他说不过就动手揍万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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