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皮匠,你师父说的方法很玄啊。”云玉一手撑着头,靠在银龙背上喃喃道。
“我说你思考归思考,能不能坐好一点,当心我一摆尾巴把你甩下去!”绮罗真的是拿云玉没了脾气,为何她堂堂女阎王要充当这么一只讨厌鬼的坐骑!
“你好歹也是姑娘家,就不能拿出点女性的温柔吗”
“像你苏州老宅子房间丹青里那女子一样吗”绮罗一次性说出好几个关键词,打算打击一下云玉这只讨厌鬼。
云玉不由得从刚才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听绮罗提到那幅丹青,他果然被噎着了。
绮罗正纳闷是不是说了不么说不得之事,思忖着要不要回头看一下云玉的表情,结果云玉先开口了:“那个……你看到了啊……”
“废话,你挂的地方那么明显,从房间门口就能看到,我又不瞎。那女子……是你的心上人么”绮罗本想终结这个话题,但见云玉似乎并没有十分抗拒,于是越发好奇了,“如果介意的话可以不回答。”她还是加了一句,免得云玉心里不舒服。
云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拿扇子轻轻戳了一下绮罗的龙头:“想听故事”
“你想讲我当然想听。”
“没有酒就想听故事你想得倒美。”
绮罗会意,在最近的城镇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落地,变了个与凡人差不多的模样便与云玉找了家酒肆坐下。像她这样称霸冥界的头号白富美,在人间点几个小炒几壶佳酿根本不是问题。酒菜都上齐之后,她有点期待地看着云玉,有点像盯着食物的狗。
“你这样的眼神是想让我赏你一根骨头”云玉发现,面对绮罗,他似乎尤为毒舌,不拿话呛她都感觉有点浑身不自在。她明明是冥界高高在上的女阎王,应该人人敬而远之才对。但自己总是恃着与她兄长的交情对她一点都不恭敬,感觉自己也挺欠揍的。
“现在是我请你吃饭喝酒,该赏也是我赏你一根骨头好不好别跟女的似的啰里啰唆,到底还讲不讲故事了”不知道为何,她的兴致似乎很高,与往日里的冷冰冰的女阎王感觉不是一个人。
云玉往各自的碗里倒了些酒,拿起来喝了一口便痛快地答道:“讲,你想听我就讲。从哪里说起来着”
“你房间丹青里画的女子……”绮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对对对……那女子是我嫂子,云珏未过门的妻子。”云玉吃了一口菜,慢吞吞地说着。
“那房间是你兄长的”绮罗吃惊道。
“不,那是我的房间。”
“那怎么……!”绮罗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莫不是……你……喜欢她”
云玉挑了一下眉,一口把碗里剩余的酒喝完,点了一下头。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你的吧……”绮罗开始有点漫无边际地想象。
云玉刚要咽下口里的酒,没想到绮罗想得有点过了头,一下子竟被呛得龇牙咧嘴的。他一边咳嗽着一边拿扇子指着她喊道:“你!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把我想得如此龌龊不堪!我好歹也是知书达理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
四周的人被这么一喊纷纷投来了异样的眼光,绮罗反正戴着面纱也不害臊,耸耸肩说道:“正人君子嘛,勉强算得上;知书达理这一点我怎么从来都没看出来……“
不知道是被酒呛的还是被说中了,云玉的脸红得跟晚霞似的。他把扇子往桌子上一拍:“咳,不说了!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绮罗兴致正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