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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这两位闻听此言,相互对视了一下,同样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不会吧,难道教辉哥内功和射箭的师父,不是这俩中的一个
薛文宇刚刚往外走的时候分析过,他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可能是洛逸。
毕竟听辉哥说过,陶清源是在那女人偷跑那次,才第一次相见。
时间上算,辉哥的箭术和内功十有是洛逸教的。
可是洛逸现在这反应,却又不像,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回去的时候,薛文宇没有再骑马,而是也上了马车。
“你说老实话,箭术什么人教的内功又是跟什么人学的,时候同一个人么”薛文宇想知道答案,若是辉哥现在说,是跟幽城的一位神秘老人学的,立马把他扔下马车。
辉哥揪揪自己的耳垂,想了下说“最初是跟幽城的那位师傅学来着。父亲你去幽城接我和母亲的时候,见过他的,齐家染坊的老板。
那时刚进幽城,什么人都不认识,又老有人想谋害我,母亲觉得防不胜防的,不如让我自己学功夫,关键的时候还能自保。她无意中得知师傅的事,就用医治师傅儿子的病作为教我武功的交换条件。
明着呢,是恶毒的继母送我去干活赚幽城币贴补家用。
实际上每天去了,我根本就不用干活,都是跟师傅在密室和后面山坡上隐秘出习武的。
再后来,母亲救治了师叔的命,他经常来,也开始暗中指点我功夫。
再再后来,卞断魂老前辈也偷偷传授我一套内功心法。
后来,是这曾祖父。
他,他们每个人都教过孩儿,指点过孩儿的,所以,具体是哪位孩儿自己也说不清楚了。”辉哥老实的坦白交代着。
原来如此啊,薛文宇点点头。
“你那姓齐师父的儿子什么病”薛文宇随口问到。
说是他的妻妾都不能生育,后来母亲给他妻妾诊察过,母亲说病因其实在师父的儿子身上,但是男人要面子么,再说之前幽城里的几位老大夫也都认为是那几个女人的毛病。
母亲就说通他的妻妾,哄骗他喝了食疗的药汤,再后来,就接二连三的生宝宝了。”辉哥告诉着。
“她为了你真是费心了。”薛文宇说到。
辉哥闻言使劲的点头“可不是么,父亲你都不知道,幽城的人都把她当恶毒继母,都不跟她说话,卖鱼的妇人连鱼都不肯卖给她。
母亲领着孩儿上街,当着街上人的面买包子不给我吃,回到住处,再让我回屋偷偷吃的。
有人经过院门外的时候,母亲就很凶很凶的骂我。她说那种环境下,要什么好名声,能让我好好的就行。
上山采药草给我解毒,还得装成家中揭不开锅去采摘野菜。有一次遇到一条很毒很毒的蛇,我吓得不知所措,她就冲过来,明明她自己也很害怕呢,却还是护在我面前,打死了那条蛇。
还把蛇带回去,给我做了好吃的蛇羹,还取了蛇毒做毒箭毒针预备着万一来了恶人。”辉哥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她是什么时候对你开始好的”薛文宇又问。
他记得手下后来得到的消息,当他离开侯府的时候,这娘俩也被迫离开侯府,去幽城,当时这娘俩还吵架来着。
“应该是去幽城的途中,下雨,在一个破庙中休息。孩儿身上的毒发作,还发烧。她偷偷从破墙的位置出去。孩儿知道,那时候她是打算逃走的,可是竟然又返回,喂我水喝,知道我中毒找了药草煮药汤给我喝。
也正是那个时候,孩儿知道她人不坏。”今个气氛对,辉哥索性都说出来。
“这些事,你早怎么不说”薛文宇很是不解。
早些说的话,自己不是就早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