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这个后悔啊,干嘛跟她多啰嗦呢!
“母亲,狮子头。”辉哥憋着笑,赶紧给母亲夹了个红烧狮子头。
牧莹宝看到薛文宇无可奈何瞅着自己的表情,心情超爽的夹起面前小碗中的狮子头,张大嘴巴一口下去,半个狮子头没了。
哎,薛文宇心里叹口气,给自己斟了杯酒,闷闷的饮着。
他知道,若想恢复以往清闲的日子,那就只有一个办法,离她远些。
这顿饭并没有因为开头的一个小小的不愉快,就影响到谁的食欲,都吃得挺香的。
吃好放下筷子,牧莹宝就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想着睡觉太早不如把换下的脏衣裙洗掉。
可是,当她走进洗浴间的时候,原本堆在地上的脏衣裙不见了。
“小哥,刚刚有谁进我房间了么”她开门正好看见一个伙计端着个空托盘经过,就问。
她知道客栈都有专门给客人洗衣的婆子,那是收费的。
可是,没经客人允许,也不能私自拿走去洗啊。
“夫人,这个我没注意啊,难道是少了什么东西么”伙计有些忐忑的问,前些天就是因为有客人说少了东西,结果闹到后来,衙门都来人了。
东西确实是个新来的伙计偷的,也被抓走关了好几天,打那天起了客栈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东家都气病倒了,这几天才刚好点可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不然的话客栈开不下去,大家都没了养家糊口的饭碗,喝西北风去啊。
“没事。”牧莹宝忽然觉得自己太急躁了。
屋里衣服不见,应该先问问自己人,是不是谁让洗衣婆子来取走的呢。
牧莹宝又返回薛文宇的门口,示意辉哥出来,先问他知不知道。
“父亲叫人拿走烧掉了,说洗了也不能穿了。”辉哥这才想起,忘记告诉母亲了,说完,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居然是他还让人给烧了
牧莹宝暗骂自己笨啊,这些人当中,除了他之外,谁会在意她的那身脏掉的衣衫啊!
哎,知道了怎么回事,牧莹宝却不知道该去骂那姓薛的多管闲事呢还是该去‘感谢’他。
“知道给我烧了,也应该知道买身新的给我吧”牧莹宝叹口气问辉哥。
“哦,这个我有问父亲,他说母亲你是土豪大财主,自己会买的。”辉哥说完,默默的往父亲屋内飘了眼。
等下若是母亲动怒冲进去理论,辉哥决定就不进去掺和了,还是早点去曾祖父那屋睡觉的好。
反正,父亲和母亲之间,以往那么严重的事,父亲也没对母亲怎么着。
“土豪,财主,我就是银子再多用不掉生锈了,跟他有毛的关系啊。”牧莹宝愤愤的说完,往自己房间走了。
辉哥不敢相信的看着母亲进了房间,就这么没事儿了不去找父亲算账,理论
辉哥觉得好奇怪啊,怎么今个这俩人回来后,都这么反常了呢
父亲一个大男人,竟然管起母亲脏衣服的事!
而母亲呢,最讨厌别人擅作主张处理她的事,明明是生气了,却又没去找父亲发火!
这难道是个好现象么
辉哥说是不纠结父亲和母亲俩人的事了,但是见这二人稍微有点可能性,就忍不住的要往美好的方面去想。
当夜,牧莹宝和辉哥都睡得挺香,但是后半夜,辉哥先被陶清源唤醒,闻着若有若无的烟味,辉哥再小也明白,客栈起火了而且绝对是有人故意纵火。
一老一少开门就往隔壁房间看去,刚好看见薛文宇过来。
而薛文宇看见辉哥之后,也没说什么,伸手拍这牧莹宝房间的门,才拍了两下没听见里面有回应,抬脚就对着门踹。
客栈的门装的挺结实的,却根本挨不住薛文宇的一脚。
辉哥见父亲如此在意母亲,心里很是安慰,原本不想跟着进去,把这个表现的机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