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摸顿时感到手感不妙,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根摸到了石头一样,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我在想抽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几声清脆的咔嚓声,一阵闪光灯曝光之后,算命先生带着一些早就提前埋伏在这里的小混混们闯了进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发蒙,因为端坐在床边的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子,而是一具干尸,早已经死亡多时风化干枯了的尸体。
“拍鬼片了,大哥不必担心,一切有我安排。”
我去,不是跟我说找鬼新娘吗,怎么又变成了拍鬼片了,我又不是什么群众演员,来找我干这个不是瞎扯淡吗。
我还没有说话,那些小混混们就开始忙碌起来了,张灯的张灯结彩的结彩,一个个的忙的不亦乐乎,我还真有点感觉像是在拍电影。
“兄弟,大家都在忙,那我干啥呀”
算命先生看了看我,嘴一撇笑着说:“大哥,您可是主角儿啊,少了谁都不能没有了你,看到没有。那身衣服就是专门为您量身定做的。”
他指着队在床边的一身绸缎子布料,我一看还挺上档次的,于是笑着说:“你太操蛋了,拍电影就拍电影被,干嘛还嚷嚷着说找什么鬼新娘,吓死我了。”
我指着还没有挪开的那个道具鬼新娘说道。
算命先生看到了那具干尸,忽然清醒了过来,一拍脑门子,吩咐那些小混混们说道:“哎呀,你看看我这个记性,还真是差,差一点把她给忘了,给他也换衣服。”
说着那群小混混们就开始给那具干尸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新嫁娘的大红袄,散落在后背的干发也重新的批卷了起来,盘在头顶,整理的很利落。
除了那张露着牙齿在外的脸之外,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呢。
算命先生得意的问道:“怎么样哥哥,还像那么一回事儿吧。”
我也挑剔的看着所谓的新嫁娘,“就是这张脸有点渗人,别的哪里都还不错,想那么一回事儿。”
“这个好说啊,给她盖上。”算命先生有命令着那些干活没有颜色的小子们。
结果一个大红的红盖头盖在了干尸的脸上,一切就绪,还真的挺完美,要说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东西的话。
我抖搂着那身晚晴民国时期的马褂长衫,“这个还挺和我的身材。”
“可不是吗,量身定做的,不知道费了我多少的心血。”
我怎么越听就越想落进了他的圈套那,就听到他接着说道:“哥哥,待会儿你好好地表演,我不会亏待你的。”
卧槽,我怎么一转眼就有一个和鬼然买卖的生意人变成了一个群演了呢。
“哎,兄弟,哥哥好像感脚你做什么事情,都不太靠谱啊,我怎么老是被吆喝来吆喝去的,到底你肚子里怎么想的”
还没等我问明白呢,忽然跑进来了一个青头小子,我一看我去,怎么这个家伙那么眼熟,和我那晚上撞见的青头鬼那么像。
“老大,事情都办妥了。”
“哼,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算命先生这么一说,感情和他好像是一个阵营的,我算是明白了,从特么一开始就落入了这个小子挖的坑里了。
他还给我装纯洁,什么也不懂,不过这小子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啥药啊,我是越看越不明白。
“大哥啊,你可别给我演砸了,今天晚上这出戏可是咱们辛辛苦苦准备了大半年的心血啊,投入点知道不。”
看着他的那副坏坏的嘴脸,我就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在等着我,到了这份儿上了还跟我打马虎眼,什么也不说瞒着我。
我一甩小毡帽,“我不干了,什么契约不契约的,随便吧。”
看到了我这么强硬,算命先生也换了一副嘴脸,满脸带着灿烂的皱纹说道:“哥啊,这回咱们玩大了,鬼差已经被叫去喝茶了,听说是什么城隍分局,娘娘大队的。”
这又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不是很好奇或者很蹊跷了,而是都到了神经质的地步了。
“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算命先生表现出来了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哥哥啊,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装糊涂啊,鬼差被请去喝茶了,那意味着什么听说还是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