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等酒质,只提供给几位老人家与夫人们,就是李之自己,之前也极少舍得饮用。
不过,无涯界一行,采集到太多如今世界所没有的果子,而且是灵气环境下的产物,由它们来酿制的猴儿酒可就高级了太多。
在李之于外间奔忙之时,秘境内的孙思邈就担负起大批量酿制的工作,再有庞啼一旁帮助,眼下这样的酒质可是足足有上万斤。
不多时,一众老人来到,江陇感慨道:“还是多亏了你啊,才有的江家如今兴旺!”
老明王笑着接言:“正文,你猜猜江家的酒楼,每月有多少收成”
“总有个三、四百两吧”
李之也是极有兴趣知道,毕竟他与江家感情很深,不亚于东诸山的颛孙世家。
但这座酒楼建在深山外缘,绝少会有人迹经过,他嘴里的数目,已经是多说了。
江陇哈哈大笑:“平均下来每月也有个两千两二三,你只猜出个零头!”
“有这么多”李之的语气里充满了惊讶。
“可不就有这些,别忘了他们可没有地方解决吃喝,还有更指望着江家给梳理与天机阁的关系呢!”
李之想想也是,以目前二十几家势力长久驻留来看,各自另带有随从若干,再加上临时来到者,日常留宿客人就有个百十号了。
江陇接着道:“这还是承弼道长近段时期不在,一经消息传出,会有更多人赶来!”
“安全问题呢有些修炼这可是嚣张得很!”李之不无担心地问起。
“没有问题,不仅有李瑜将军派来的十几名禁兵宿卫常年驻守,老君殿与天机阁也另有人员派护。而且江家也有四人在天机阁修炼,你二舅的老大,已经是三级狩猎师了!”
二舅是江城,大儿子江满囤今年十九岁,早先就有一级狩猎师的实力,之前江家唯一的修炼者。
他的体质只能算是一般,所以李之只送出了一部分丹药,并未刻意指点。
“我们江家与华清宫御膳堂的生意如何”
“有李邵、李瑜二位将军的帮衬,一年总有个几千两收益,甚至咱们家的铁器也开始供给了。不过他们的需求量很大,一家铁匠铺可做不下来,被我分给了附近作坊一些!”
“再加上与正清文绮堂的生意,江家每年也有个万两收入了吧”
“去年我算了下,是一万六千余两,还没算上零星收到的金子!”
“哈哈!”李之乐道,“这比长安城一些大世家的年收益还要多些!”
老祖宗笑着插言:“比之东诸山也强上些,怪不得他外公这般喜兴!”
老明王道:“这样下去个几年,江家足以成为一个大世家,族中的小辈们,可是要早些送到城中读书,说不定日后会出现几位可用之才!”
“瑜然她母亲已经在张罗了,明王府的老大家的也在跟着忙活!”江陇言道。
他所说的老大是明王府的三代长子李昱李方伦,从二品中书侍郎,职掌诏命,其地位堪当当朝宰相,没有多少实权。
在高宗去世后,就调往国子监任教,那里可是大唐教育的主管机构和最高学府,找他正合适。
众人的话题当然不会就这样平淡下去。
忽然间,江陇提出一问:“正文,你可还记得骊山故事里的与遇仙桥事件”
李之心神一动,隐觉老爷子话路有话。
遇仙桥事件,他当然还记得,有一考生,赴京赶考行至此桥,得仙人指教,幸运考中,骊山深处的,某架桥由此名“遇仙桥”。
临潼县为五年前才有的名称,之前被叫做昭应县,昭应之所以被改为临潼,就与此次事件密切相关。
此事后来被证实,所谓得仙人指教实乃个人杜撰,这一系列闹剧的发起者,就是当年时任昭应县丞的王品。
据说是那位考生莫翁谷的远房长辈,又得了其重礼供奉,这才想出如此大逆不道,却又稀奇古怪一出好戏。
只因由他所发起的遇仙一事当时轰动很大,并因此被皇家赐名为昭应,出自于“盖至孝感天神,昭应如此”。
更因此引来高宗圣诏御意,在那间位置修筑一座遇仙桥。
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