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所以,他站起来转身就走,也在表达对李之这种无端猜忌的霍然生怒。
李元婴同样起身,欲行追出,李之却是含着笑拦住了他:
“叔公,殿下这样的表达,再是正常不过了!您老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躲出去了还有,殿下此人宅心仁厚,居心仁爱而待人宽容,但需谨记一年后他会受到武后的假意表示要还政于皇帝,那时他应该极力推辞,请求母后继续临朝,此点相当关键!还有,请转告与他,他最终得天下就在于继续蓄伏,但那时会是十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李元婴为之一愣,李之此时的语气,居然有种一去不复返,隐隐有些相托推诿的意味了。
“李先生,若是旦儿这般不知礼数的不辞而别,让你难看了,我就舍下这张老脸,来代他向先生陪个不是,你手里的尚方剑,可是责任难弃啊!”
李元婴口中说罢,便要起身,李之忙加以制止:
“叔公误会我的意思了,殿下是在避讳我方才的一同大逆之辞,实则与我本人私谊并无他意!而我所讲这些,尽管不合情理的臆断之处太多了,若有个偏差讹失,也就没脸再转回来执行什么责任了!后一番话,就算做我对殿下的忠言劝慰,您老只要把我的意思传达到就好!”
李之之言半真半假,主要用意自然是让李元婴产生理解上的偏误,误以为他因得不到该有的信任,因此心灰意懒,最终会选择退出对他本人意义不大的所谓守护。
人走茶凉是多方面的,因此而感叹世态炎凉者各有理由,角度不同而感喟各异,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一走了之。
但李元婴就会格外重视他的态度了,只因李之的底气之强悍,竟能使得朝中无数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