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蒂昂神情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曼苏尔先生,我仅仅举一个小例子,天竺女人的地位低到可怕,但她们像是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对,宁愿几个女人服侍一个丈夫,也不嫁外国人,宁愿自己的丈夫在家趾高气昂,对她们抬手便打,张口就骂!”
李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问道:“巴斯蒂昂,你是不是在天竺看上了某一位美貌女子,而人家不答应”
“就是这样的!”巴斯蒂昂只掌猛拍大腿,“那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高种姓大家族女子,我第一眼见到她就错不开眼睛了,可惜被无情拒绝,甚至拒绝方式让我感觉到了鄙视!”
众人哈哈大笑,便是曼苏尔也难得露出笑意,他说道:“听说天竺妇女社会地位低落,现实生活中有如次等国民,甚至比我们穆斯林妇女,受到传统男尊女卑的风俗影响还要巨大。”
巴斯蒂昂猛点其头:
“我在天竺呆了快一月,类似听闻太多了。比如那里盛行嫁妆,女子出嫁,如果没有体面的妆奁,易受夫家凌虐。而且嫁妆不是结婚时一次付清,夫家在婚后多年还会不断需索,妻子因为父母无力负担,而被夫家浇上汽油活活烧死的新闻,屡见不鲜。父母为了女儿的幸福,不得不勉力营治,女儿於是成为家庭的包袱。此事若发生在欧洲,夫家是要被砍头的。
”
“如此恶劣生存状态,她们还甘于几女同侍一夫”曼苏尔惊叹道。
“天竺女性无异家中奴仆,很少机会受教育,也难以独立谋生。终其一生,她都是某个男子的女儿,妻子,母亲或祖母,没有自己身份可言,但那里的女人们已经习惯了。”巴斯蒂昂垂头丧气般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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