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答道:“这小岛统共方圆不过数里,相互间的确都很熟了,这家院子里的住客,还是通过驻岛税官们引介来的,据说都是些远洋船舶上的船工,没几天就离开一些人,再几天又换了些人,但始终留在岛上的也就是那些四十往上者,平日里见了也很和气!”
“这么说,此间人还有很多不在的”
“敢问李先生来到时有多少”
“七十几,不到八十吧!”
“那就没几人在外了,除了三十几个洋面孔的因语言不通,较少出现外,其余东方人长相的我都认识!”
“既然是船员,可曾见到过大型船只过来过”
“他们说都停在泉州港之内,可不能随意停靠!不过我们岛上人曾见过有几人在港口大船上出入,因而才没有怀疑!”
李之要老人再招呼几人过来,不多时他身边已做了不下十人。
相互间渐渐熟了,也有人大胆地问道原由。
待落实了那些人的走私者身份后,有人提供了这样一条线索。
在这座拴马岛更往东几十里外,也曾有人见过像是其中几人出没,但都是在晚间,面目并探不分明,而且日后问起均被否认。
那里也是一处小岛,但只有退潮时现出海面,说是一片海底礁石聚集处更贴合一些。
四周围暗礁无数,只有用来来回摆渡、购买海鲜的小舢板能勉强通过,且船上不能装载货物。
说这话的那人也仅是随口一说,李之也当做不在意的略过不提。
不过久,在那四位门吏引领下,几乎能动弹的岛上渔民家属,和前来交易的赶海者都聚集过来。
一时间,似乎也没人在乎此间的血腥气,而来回进出的伏辰等人,也用水冲洗过房内溢出院子里的少许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