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已然浑身抖索如筛糠,两腿不由自主地越发软绵。
他心中暗道,这位李先生着实凶残之极,如此一来,何人胆敢有所保留,或许上辈子心中隐暗事都会详尽写出来,他深信李之的斩立决,势必言出必行。
现场气氛十分的压抑,李之、继源之外,所有人都感到几乎要喘不过气了,因为他们知道,在书录完各自罪状之后,还不知有何后果在等着自己。
他们已深感无能为力,李之的残酷手段是人人亲眼见到,别提什么说理之处,尚方剑就摆在那里,再是残暴十分,有谁敢拿此事评判,何况在场中人,即使有仅是奉命而为、未曾直接参与
罪过者,一条助纣为虐罪名也是逃不掉的。
就在这样的气氛中,自行标注各自罪过的场面产生了,而且是四十几人共同录写的奇葩场景,其中很多条罪状,又可称为砍头重罪,恐是开天辟地头一桩吧。
不过久,李之就发现其中一人的与众不同,此人就是长史向运向鹏天,私下里建立修炼者武装的那位。
看似他此刻正埋首沉浸于抱罪疾书里,但李之的探识结果,赫然发现其书录内容与自身罪状毫不相干,也不曾为自己做任何辩驳,更像是通篇征讨檄文,针对目标就是李之。
他细观开首数语,就在心内暗自点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