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满意地点点头,“御赐金饭碗,也代表前途光明、能带来锦衣玉食好职业!并非只有皇帝,或者有权势皇家贵族才能够使用真正金饭碗,朕今日赏赐与你,就是要你日后需要奉旨进餐,更不能忘却自己之前所言,自己聚集无穷福气与财富的同时,也要时刻牢记百姓今后生活富足!得此金饭碗,便意味着你从此前程似锦、丰衣足食、生活美好,但只要朕在世一日,你就要每餐必用,不然听闻你有所不受,朕可是要再行收回的!”
与金饭碗一起,还有同样纯金筷、匙各一副,李之看在眼里,却是暗暗叫苦,今后若只能拿着它吃饭,像足了暴发户,也不失显摆、仗势之嫌,可是极易引起旁人巨大反感。
像是明悉他此时心中想法,高宗忍住了笑,却不做解释:“还有赐予你那柄尚方剑,也要一同带往骊山!朕可是听闻,你将它供养起来了,这可是有违朕当初赐予你时初衷了。李先生,你要记得该拔剑就不要迟疑,畏畏缩缩,可是失却的是朕之脸面!好了,你随李旦去吧,记得大婚之日前三天提醒朕!”
李之满脸郁闷还要装出谢主隆恩似的喜悦,等出了上书房院子,他就迫不及待向李旦讨教。
李旦苦笑着:“我也首次听闻,虽然金饭碗赐予一事也曾听闻,但都被当做对于受者职位肯定,具体作何用场可是没有限定,成天捧着个金饭碗到处显摆,的确很尴尬!”
作为可能的未来储君都这样说了,就更加让李之浑身不舒坦,“还有尚方剑,怀抱着它招摇过市,是不是也要为人所诟病即使那些人明面上不敢讲,身后议论可是必然!殿下,不行了,我现在头有两个大,快给我吸上一口!”
那只琉璃瓶鼻烟高宗就留给了李旦,他闻言强忍住笑意,取出来在李之指尖上倒上少许,李之喷嚏刚刚响过,又是开始吐槽:“殿下,你可不能看着不管,总要替我想个办法不是至少侧面上,也要帮我问问圣上到底是何用意。”
李旦连连摆手,“这个问题怕是只有太子有资格问起,李先生也刚刚见过了,吾皇尊严,可不是看玩笑,一个谏言不当,很有可能皇子地位不保,你可别他我往火坑里推!”
“那如何是好找太子帮忙”
“李先生,你没察觉出来打造个挑匙还要堂堂太子我兄亲自去随便吩咐一个花匠也能把事做了!”
“哎呀,中了圣上计谋了,老人家这是事先要太子躲避开!”
李旦看着李之无头苍蝇一样几乎六神无措,心中很是扬起一股笑意,当然也有些胸襟大开般舒爽,因为此人的出现,可是宫内上下都在论及此人,更不要说高宗平日里对他兄弟二人的言语敲打了。
其实李之半数是在假装,旁人笑话他又听不到,这种恐慌就是让李旦看到他自以为最真实柔弱的一面,不然这人此时尽管上面还有太子,也势必会是未来一国之君,让他想起自己来,永远是那副莫测高深模样,可是个极为负面影响。
要他见到自己还有丑陋无助一面才是目的,换作寻常官员如此假装可就露馅了,毕竟堂堂皇赐金饭碗,被降旨携着它上班,未来仕途还不是一路飞升,谁敢对怀里那个金饭碗说个不字。
再说了,捧着它怎么说也是个光宗耀祖大事件,就是沦落到抱着金饭碗去讨饭,也绝没人敢生抢硬夺,甚至还要多给添些饭菜不是。
但对于生意场上的李之来说,就是个巨大折磨了,即使明知为皇上下旨严命随时携带,但交易对方可不指望你保他升官发财。时间长了,自然会以为这是在仗势欺人,惹不起还躲得起,必定会成为生意人见了他的首先选择。
于另一角度而言,李之将金饭碗置于桌面,讨价还价一类事还不都要由着他来,有谁想拒绝开玩笑,皇上赐给我金饭碗,就是保护我发财的,难道你敢抗旨不遵一个违逆圣旨罪名报上去,哪一级衙门口还敢不治你罪转眼你就倾家荡产。
李旦在旁实在不忍听李之反复絮絮叨叨,就给他出主意:“这还不好办圣上不会坑了你,说不得里面有极深层意义等着你去理会,但我实在无此心计,不放你马上去找临淮郡王尝试一下,郡王可是朝中老臣,必然能有最合理解读!”
李之闻言大喜,忙拱手就要告辞,惹来李旦低声轻斥:“李先生,忘了御花园一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