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操控巴元洲粮价,对接踵而来歉收、洪水、干旱、虫灾和饥馑负有不可推卸重大担责!”
李之撇撇嘴,显然对这类罪名颇感不屑,即使他本人对韶王府一向不愉,但对于罪名帽子乱掷下来,也同样无感。
李龄笑了,“这是多方研究结果,而其中必有关联,至于
多少关甚,就不是我能了解的了!”
“我也并非表达不理解,而是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因为那位韶王我仅有一面远观,并无实际印象,而大公子刘松刘庆池似乎也罪不该死!”
“这话你与我讲讲也就算了,可不敢稍有外露!而且这韶王府已然明显倒向长平公主一系,那名武后男宠薛怀义,就是来长安城洽谈此事,大理寺已经得到确切证据。较之泽王府,他们倒向更为彻底,甚至已制定出,当今圣上驾崩后一系列皇权抢夺步骤,情况已经严重到几乎不可抑制!大公子刘松刘庆池正是主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