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正文,只要半斤八两已经足够,借以验证而已!但我可保证,你所提出部分门面房的提供没有多大问题,而且极有可能在火药大批量提炼成功后,军队会给你一个极高的军阶品级!可不要轻看那等虚职军阶,有它加持,你今后爵位会更加妥帖,而不必担心有人能轻易剥夺,因为这种虚职,只有对国家有重大贡献者才能拥有,某些时候,较之传统爵位更不可撼动!”
惊喜之下的临淮郡王有些愕然,大脑片刻当机之后,旋即明白过来,这才明白李之竟然怀抱着如此黠诡主意。
他这看似有些舍大求小般小市民求财心态,实则最招朝廷喜欢,但凡有一点功利心,势必会利用其堪称卓越功绩谋取些功名,也不会讨些眼前蝇小利益,那种贪吃状,像极了一些暴发户的贪婪嘴脸。
但李之仿佛算准了当朝老爷们,如同自己此时狂喜时心态,看低他的同时,极有可能大笔一挥,顺便把大部分东市官铺划给了他也未尝可知。
对于权势把持之人,做出如此可改变整个军队战斗力的有功之人,却独对全是没有半点觊觎心,才是令他们最感欣慰之事。
“这些都是次要的,有您老给我保驾护航,我更在意实惠,反倒是门面房更令我激奋!”
“哈哈哈,你这鼠目寸光的臭小子!懒得说你了,呈逸兄,你看这位未来女婿如何”
听到临淮郡王不无得意地显摆,早已呈现痴呆神态的颛孙呈逸深叹着回应:“我等哪里有如何一说资格,这小子分明是赤.裸.裸打你我二人的脸啊!年仅二十岁不到,随便拿出一种手段来,就引得你我面面相觑,皆是之前闻所未闻之事,我们一把年纪,是不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才不管他有多能耐,反正成了亲,他要称你我为岳丈,逢年过节需要向你我二人磕头讨要压岁钱,总不能因为他本事大了反过来吧!”
郡王与颛孙呈逸深深对视一眼,像他们这般年纪,自然稍作心思转动,就会明白李之绝非鼠目寸光之辈,而是掌持功绩后的极冷静分析。
有宣纸研制在前,那份爵位赏赐几乎板上钉钉之事,断然不会因为此再有巨大品阶提升。
明知如此反而不提出功名需求,看似谋些生意上眼前实惠会被人看低,其实与其再令自己勉强提升上去一两个爵位又有何用场,总不会小小年纪,数日里就从九品攀升至二三品虽然相比他所作贡献,理应得到这等厚待。
像是郡王之前所说虚职军阶获得,就不在他看似谦让行列中了,毕竟威势要大上几十倍的火药一旦研制成功,受益最大的就是那些征战沙场将士了。
随便一个久经战事大将开了口,朝廷可不是一般重视,而且那种虚职军阶与朝廷封爵,并没有直接关联。
李之真正目的,还是在消除邀功希宠征兆,结合起如今武后拳拳觊位之心,无疑此种讨赏方式,最令朝廷上下官员笑意萦怀。
因为无人相信,这种不思进取行为不是出自于临淮郡王暗地里指使,毕竟临淮郡王府才是李之最大依仗。
只是这种常人一眼就可看穿计谋,需要临淮郡王方面另行配合。
郡王因此而获得功绩是理所当然之事,再有他近些年里主动放弃些加官,而是仅接受晋爵举动,才是他深藏在最底处目的所在。
这也是李之与临淮郡王早上的谈话核心,逐步撤出圣上与武后之间权势争斗,把注意力转向生意的极隐晦一招。
两位长辈眼神对焦,忽然间捧腹大笑,也逗引得二女喜笑颜开,清绮郡主自不必说,颛孙瑜然更是将深情眼神久久凝望着李之,浑然忘却了羞涩,眼帘眨动间,流转出湛湛神采,当真如明珠生晕,绽泛流光,一如美玉莹光。
二女当然想象不出其中蹊跷,只知李之此举深得二位父辈心情大悦,原本窘迫尬聊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迎来一个皆大欢喜场面,自然为他们今后亲事画上了完美句号。
不知联想到什么,瑜然郡主皙白面庞更显红润,李之见之忙岔开话题:“瑜然,我这就给你配几副药,巩固一下身子,等心神彻底稳顿下来,再针对于体虚专以调养!你和清绮一样,日后都是正清文绮堂最为关键掌舵人,没有个好身体,可承接不起来!”
“有你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