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高山上的夜晚,随心没了忌讳,做事的动作是超越常人的视觉的,从上山开始就如此,正如说时迟、那时快之说,随心从家出来到现在,没花几分钟。
思维的快速和的动作完美配合,让随心成了超人。
凌空披下松枝,将它们扔向林中空隙,松枝凉干后,就是好柴火,以后不用再老远的去山区水库捡柴。刚才就瞧见了好多枯死的松树,整片松林树梢上,伸出的大片枯枝或ns松针,就表示那处死了棵松树。
这颗松树在地面之上一米五左右的直径大约有二十七公分2,根部直径超过三十公分,随心看看斧头锋口,还没二十公分宽,让本想试试“一刀斩”的随心无奈。瞧准树干距地面十来公分处,随心运劲一斧头斜劈而去,只听“嚓”的一声,斧头如切豆腐般掠过了树干,让用力的随心略感不适,这木质是不是太疏松了这不太可能,归根结底是自己内气厉害。
树干摇晃几下,没有倒,随心换个方向,斧头又是一挥,砍断了树干和树根的联系,这下,这棵松树在连结处“吱嘎”响几下,要倒了。
随心一看不行,不能让树乱倒,砸坏松菌划不来,就将手中斧头外旁边地上一扔,双手抓住树干,往没长松菌的松树之间扔出,于是,随着“咔嚓咔嚓”的树杆压断树枝的声音响过,这颗较大的松树就横搁在了地面,说它较大,是因为还有更大,直径半米以上的松树老多。
这树不错,修长。
随心留下米长的主干,以上部分仍象棵小松树,不过随心不要了,也扔到杂木林中,待干了整理成块柴,这种松柴带油脂,用来烧旺火炒菜最合适。
捡起斧头,弯腰把树干一操,估计就五百来斤,挟着挺轻松,于是,随心脚用力一蹬地,飞向树梢。
这回,随心感觉到上升多了些凝滞,身体不那么轻飘飘,左手的斧头情不自禁地伸出搭了下松枝,这一借力,人和松木顺利地上了树梢,这是初次负如此重的物体,随心多了分小心,将阴阳跷脉也循行起来,果然感觉身手灵活了点,随心本能地觉得不能运阴阳维脉,担心内气不够引发事端,真正的大周天牵涉神通,自己小心为妙。
上来的时候是空手,随心轻飘飘地飘老远,这下去不行了,随心担心马失前蹄、摔个跤划不着,鼻青脸肿倒是肯定不可能,运气在身,怎么也能护住身体。
这时,随心感觉自己n有些近似闭门造车,自己不能确定自己有多少实力,就是别人打自己一下有多痛都不知道,难怪高手们强调实战,这样才能知道自己的真实势力。谁才有实力呢聂群打自己一拳是肯定不痛的,就看堂兄陈子国的功力了,他是侦察兵出身。
随心径直把松树原木带到河边,要真枪实弹造码头了。
脱掉衣服,留个大裤衩,随心开始削尖松树根部的一头,削得一般粗细,这样,桩与土壤之间没空隙,就牢固。这是个试验,一探河岸边土壤的坚实程度,二看木头能n多深。随心知道自己至少有千斤之力,引力一按,不亚于用大锤打桩,多按几次,也相当于打桩了。
抱着木头溜下河岸,随心清楚这岸边至少有两三米的陡坡,这是水没淹上来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下面才是缓坡廷伸向河中。
随心先试陡坡,这是浮在水中,将尖木头顶住水下的河堤,却怎么都不好发力,多次用力,也只n去个尖头,这下,随心清楚了自己还不是无所不能。
既然如此,随心就改了建码头的方案,码头不伸进河中一米以外了,半米就够,木桩靠着河岸插下去,加固的方式也由河岸的锚固桩改为外侧的木撑桩,这样一来,码头也将会更牢固可靠。
想到就做。随心将松树原木立在桩位,稍微插稳些后,升到上头一端,就气沉丹田,往下用力一按,一下见效了,木桩一下就沉下去了大半米。随心连续气沉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