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回到田头,见田里的稻穗又被李维均他们割倒了一垅,按这宽度,这丘田还得割三趟。
看丽雪她们,背上衣服全被汗打湿了,胸衣都看得清楚,随心怜香惜玉之心大发。
“姨父,你自行车钥匙给我一下,我去给姨妈送一块肉,一只野兔子,一只活野鸡。”
“野鸡野兔你打的”打完一把稻穗的莫大兴惊奇地问道,同时把手中已无谷粒的稻草扔在打稻机旁边,等够多后就用稻草扎成一捆。
“这有啥稀奇。”随心接过钥匙,又拿上镰刀,自己多割一垅,丽仙几个就少割些。
周远仁看了,对旁边莫大兴三人大声道:“这小陈是个有眼力见、勤快的小伙子。”
在打稻机的轰鸣声中,如果说话的声音不大,互相交谈就听不清。而对于随心来说,声音再小很多也听得到,如今他开始下意识地回避听到一些声响,习惯成自然,以后,就会自然地屏蔽听到的少儿不宜的声响和所有无价值无意义的声音。
随心听得一笑,有好评好啊!名声是传播出来的。宣传媒体的作用重大,谁利用得好,哪方势力就有优势,就会获得民心。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坏事最易满足人的猎奇心里,宋朝王安石“扒灰”的事情会传下来,就是个显而易见的例子。
王安石中年丧偶,后院缺少了老婆管控,他见儿媳妇惠儿才貌双全,不光长得天姿国色,且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就起了歪心事。
一天午后,王安石偷窥儿媳妇房间,见惠儿正睡在透明纱帐的床上,胴体,春色无限,极为性感迷人,他越发着迷。他发挥自己诗人的特长,在儿媳妇房间的窗边充满灰的墙上写上,“缎罗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来理的差。”
这惠儿是敏慧的女子,早知公公心思,她也倾慕公公的权势才华,心中已有相就之意,此时发现公公鬼鬼祟祟的,就出门来看。见了这诗,就续道,“愿借公公弹一曲,尤留风水在吾家。”她转身回了房间,在旁躲着察看的王安石欣喜若狂,赶忙擦了,掩去痕迹,动作如扒灰。唉,两人的勾搭就在这“扒灰”中成了。
所以,男女之事,女子心甘情愿才是第一要紧,是女子的人权,受法律保护。
随心割着禾,脑中掠过这段逸事,对文人墨客的手中笔很佩服,写得多合情合理啊,这是古往今来很常见的事,有几人不相信王安石会干这事呢何况宋代青楼文化最昌盛,想不信都不成。
割完这一趟禾,打稻机仓里的谷粒又快满一担。随心估计这丘田有六担左右,亩产量将有个九百来斤,这不是上世的超级杂交稻,现在杂交水稻在全国大面积推广,比常规稻平均亩增产20%左右,湘省袁教授的科研成果正不断攀登一个又一个高峰。
夏梅每亩收获近千斤,余粮会有很多。
又挑担收获的湿谷子回到晒谷坪,随心见晒着的前一担谷粒都有了渐干的迹象,夏天这炽烈的阳光真是厉害,社员脸色黝黑是长期被太阳晒的结果,下田的农民没见过有白净的,白白净净的人是不干农活的。
“周伯娘,这太阳厉害吧!这湿谷子只一会就干了不少。”随心和周洁冰的母亲说着话。
“是很厉害。‘双抢’时不怕太阳晒,就怕下雨,最担心下雨闷坏谷子,湿谷子放久了,会发霉长芽孢。”周伯母担心天气变化。
“不会下雨的,今年气候不反常。”
随心肯定地判断,气候是周期变化的,春夏秋冬的正常更替,也决定收获的季节里老天不会捣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