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也不过几分钟,时鸿飞准备上车,但停下脚步顿了三秒,走向火车站的值班室,再次进去打开自己的军官证,问道:“昨晚可有发生什么特殊或者异常的事吗”
刚才太着急,反而把一向理智而有精明的时鸿飞给错过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他问工作人员的问题。
“有的,昨晚一对兄妹抓了一批人贩子,时团长你这么一问,其中的妹妹,与你刚才的描述还有些像。
个子一米五八左右,笑着来眉眼弯弯的,看着就让人亲近,长得也很标志。
哥哥么,长得有点丑。
时团长,您不如去警察局看看
哦对了,那小姑娘手背还受了伤……呃,时团长。”
工作人员话还没说完,时鸿飞已经连人带车消失在火车站。
从火车站到警察局,再到哈尔镇医院的这个路段,便在这个早晨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车。
时鸿飞从来都没有这么怕过,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脑里,心里,所有能感观的地方,全都在喊着一个姚瑞雪的名字。
他的婉婉,永远都那么善良,遇到不平的事总是第一个冲上去。
胆子也太大了,直接就敢与七八个人贩子正面干起来。
想到这里时鸿飞既骄傲又心疼,但更多的是生气。
他的婉婉太不把自己的安全当一回事了。
时鸿飞到了医院,只要随便抓个护士就问到了姚瑞雪的病房,因为昨晚的事太轰动了。
夜里两点多,本该就是安静的,医院也不例外。
可是一下子送来八个被下了迷.药的孩子,和八个人贩子,以及一众的警察和火车上的乘务人员,怎么能不热闹
时鸿飞准确无误的到达了姚瑞雪住的病房,病房是个四人间,但时鸿飞就像完全看不到其他人的存在,因为他的眼里满满都是躺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