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有我在,怎么会让阿飞有事呢。
瑞雪,先不要哭了,其实,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时鸿英笑着摸了摸姚瑞雪的头,又拿出一条手绢帮姚瑞雪擦眼泪,安慰着。
她看着姚瑞雪畏畏缩缩的接过手绢,怏怏的擦着眼泪,又怯怯的偷看着她。
这动不动就哭,懦弱得像个包子的姚瑞雪,时鸿英忽然没了要逗下去的心思。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等小云身体恢复,至少要能开口讲话。
“好了好了,你赶紧先回去吧,等阿飞回来了,我就打电话让他带你一起来家里玩。
瑞雪,真的没事,阿飞的事,我会跟他说,也不会让他有事,你回去吧。”
姚瑞雪猛然的一惊,然后缓缓地站起来,脸上带着满满的歉意,整个人一点形象也没有的向着时鸿英点头:“对不起,英阿姨,下次我不会了。”
太子爷不在时,我绝不跟你见面了。
这种让姚瑞雪惊惧又讶恐的感觉,一点也不想再体会了。
姚瑞雪并不知道,自己的直觉会如此之精准。
“嗯,没事的,阿飞有你这个朋友很好。”
时鸿英挥手,目送姚瑞雪心虚的跑出医院,手里拿着刚才姚瑞雪还给她的手绢,脸露嫌弃的扔到垃圾桶里。
而刚才摸过姚瑞雪的手,时鸿英更是洗了十多次,才回钱春云的病房。
跑出医院的姚瑞雪,终于窜进一个最近的公司,找了个木长椅坐了下来休息。
今天太失算了,没有看到钱春云本人,姚瑞雪根本无法确定,李白雪说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再说了,孙晋佳流产后,还能住进钱春云的病房却是有些不合理的。
她记得王婶说过,时鸿英和钱春云的关系特别特别好,好到,她们可以同一张床睡,但是钱春云的房间或者床,是绝对不会让其他人进或者睡的。
其中就包括孙家所有人。
当时,姚瑞雪听了这个,还有